而那边的程子恩也看到了宁诗诗,不过别人的事情,他向来不在意,他说:“寒深,我先回去了。”
沈寒深替他拉开车门:“我送你过去,顺便路上跟你谈点事情,卢院长,刘主任,那就此别过了。”
“好好,”卢院长说,“沈秘书,我们学校申报重点工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大恩不言谢啊。”
沈寒深就这样上车与程子恩一起离开了,再没有看一眼对面的宁诗诗。
她的身影在他们的视线里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车上的程子恩原本在闭目养神,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刚正不阿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温柔,虽然很快消失不见,但沈寒深确定自己看到了。
程子恩的电话说的言简意赅,其实一点也不难猜。
等他放下电话,沈寒深便说:“看来,你遇到你的命中注定了。”
程子恩呵笑了一声:“看来你现在还是麻烦缠身。”
沈寒深露出了一个苦笑:“算是吧,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哦?”程子恩有淡淡的惊讶,“真难得听到你也会有求人帮忙的时候。说吧,什么事。”
“帮我调查一些事情,关于财政的。”沈寒深指着副驾驶座前的抽屉说,“资料在里面,你可以看一看。”
程子恩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棕色的牛皮袋。他没有打开,直接拿在了手里:“那我回去看看再说吧,不过,不能超出我的职权范围。”
“这个我自然知道。”
程子恩嗯了一声,便指着前面的十字路口说:“把我在那里放下吧,我还有其他事情。”
沈寒深依言停了车,看到程子恩上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才启动车子,然后又给秦微微打电话,这女人说上个洗手间之后就杳无音讯了,他原本还没想到,可是看到宁诗诗,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他的电话还没出去,宁诗诗的电话先到了。
他还是按了接听键,宁诗诗声音里透着疲惫:“寒深,我们应该谈谈。”
“嗯,我也觉得我们应该谈谈了。”沈寒深看着前面的路标道,“我在人民广场等你。”
夜晚的人民广场总是热闹非凡。
门口有一个巨型的喷泉,旁边的地灯五颜六色散发出璀璨的光,在喷泉池中交集成串儿,被水光反射,柔柔的散到远处。
学轮滑的孩子在空地上恣肆玩耍,不远处还有一群跳广场舞的中老年人扭得热情似火,音乐振聋发聩,还有不少年轻的夫妻和情侣手牵手来此处散步,真是美轮美奂的一幅画面。
沈寒深坐在一处花坛的边缘,脸上慢慢有了笑意。就将坚固的冰川,开始逐渐融化。
宁诗诗来了很长时间,她就站在暗处,看着他身上的戾气一点点淡去,风吹动他的柔软的黑发,吹得发型都乱了。
他也不在乎,就这么安静的坐着,看着,他到底在看什么,或者什么都没看,只是觉得这样的氛围很好,轻松的快乐的,毫无压力。
而她看着他这样的笑容,只觉得心痛,因为他以前跟她在一起时,是周到而客气。他每周都会主动约会她几次,可是她向来以工作为主,三次里面肯出去一次那就算是很给面子了。
他也从不会对她发脾气,总是说好好,你要记得按时吃饭,那时候的她,是恃宠而骄的吧。
她总是以为他们的时间还很多,不用着急,他一定会等她的。
可是等她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他丢了。
他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将他最真心的笑容与最温暖的体贴都给了另外一个一直都在他心底的女人,对她,连最基本的敷衍都显得吝啬。
她多希望时光能够倒回,多希望还能回到从前,她肯定不会那么拼命与工作,肯定会第一时间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让他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以去找别人。
一个小男孩丢了一个篮球过来,他才两三岁,胖嘟嘟的,走路都不太稳,篮球滚得很快,他跑不快,便咿咿呀呀的叫着,满脸的着急。
他的父母跟在他的后头,满脸的微笑满脸的快乐:“宝贝,跑慢些,宝贝……”
宁诗诗的眼里满是这个惹人怜爱的孩子,她觉得整颗心都柔软了,她拦住了快速滚动的篮球,男孩终于追上了,喜笑颜开,其实篮球很大,他根本就抱不住,可是在他单纯的世界里,这便是快乐。
年轻的父母道了谢,便带走了孩子。
她一直默默站着,任由广场上的风从身边经过,所有的声音汇聚成一首美妙的乐章在她耳畔响彻。
等她转过身的时候,沈寒深已经发现了她。
他已经站了起来,身姿颀长挺拔,如戈壁滩上一颗高耸笔直的胡杨,单调而坚持。
宁诗诗逐渐朝她走进,最后在他面前站定,眼里有闪烁,可是,也很镇定,她说:“这个地方真好,寒深,我们以前总是错过这样的机会,其实我们应该多来这里走走的,你说是不是。”
“宁诗诗。”沈寒深的表情坦然而从容,“我左右不了你的思想,可是,我不希望你继续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你的骄傲你的风度呢,为什么要在这件事情上这么执着,你偷盗我邮箱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绝不会姑息了。而且,别跟何慕年狼狈为奸了,你指使他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但我也不想追究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淹没他说的话,宁诗诗站在那里,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她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又觉得他的话如此遥远,好似来自另一个星球的语言。
天气明明很热,可是她的周遭都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她眼里的景象都被扭曲了,就算是站在她面前的沈寒深,也带着妖魔的面具,变得她完全不认识了。
沈寒深看宁诗诗的面色不对,蹙眉小心的问了一句:“宁诗诗,你没事吧。”
宁诗诗毫无反应,只是身体打了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沈寒深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想跟上去,但宁诗诗却警告他:“寒深,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一步步往后退,身边那些欢声笑语似乎都成了讽刺的恶意的玩笑,每个人都在嘲笑她,嘲笑她的失败,嘲笑她的无能为力:“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沈寒深的身影在她的眼睛里逐渐虚晃,世界开始颠倒。
“宁诗诗……”沈寒深往前追了两步,宁诗诗却退的更快了。
他着急的跑上来,她就更快的往后退,沈寒深满脸惊惧的提醒她:“宁诗诗,别再动了——”
但她一点也听不进去,腿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她身形一晃,一个没站稳,便直接翻入了喷泉里。
“啊——”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沈寒深立刻脱掉外套跑上去叫道:“宁诗诗——”旁边的人也纷纷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不约而同的围了过来。
喷泉的水根本不深,可是游泳一向良好的宁诗诗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躺在水里一动不动。
沈寒深直接跳下去将她抱了上来,旁边的人纷纷过来搭把手,宁诗诗却晕了过去。
有人叫了救护车。
沈寒深不停的拍着她的脸颊,她一直不省人事。
最后只得送了医院。
宁衍初和范素素闻讯赶来,沈寒深还湿哒哒的坐在急诊室门口的走廊上。
“寒深,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采采怎么了。”范素素掩不住的焦急,抓着沈寒深的手又说,“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寒深?”
沈寒深浑身难受,但还是镇定回答:“宁诗诗还在里面抢救,她不小心落水了,应该没大碍。”
他的身下已经迤逦了一地的水渍,看起来惨不忍睹,宁衍初摆手:“寒深,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吧,这里我们看着。”
沈寒深淡淡应道,终于离开医院。
秦微微坐在出租车内,盯着前方的黑色奥迪,十分的担心,一直让司机跟紧了。
她已经尾随黑色奥迪一路,一直开到某小区门口。
司机说:“小姐,进入这里要通行证的,我进不去。”
“多谢。”秦微微急急忙忙付了钱便跳下了车,从另一侧跑了进去。速度之快,保安没拦住。
可是黑色奥迪更快的朝前开去。
在小区内一路畅行无阻。
很快,它就消失在了秦微微的视线里,秦微微站在灯火通明的小区道路上,却显得十分茫然,两边高大的建筑开始朝她挤压过来,她心焦的不知如何是好。
韩雪儿喝醉了,被张老板带下了车。她柔软的身段靠在张老板的身上,任由这个男人将自己抱回家。
她喝的很醉了,可基本的意识还是有的。
张老板很着急,一进门便将那张臭烘烘的嘴给凑了上来,她左右闪避着,但没躲开。
她就被强按在墙壁上,被他用蛮力撕扯着身上的短裙,她的丝袜被他不费吹灰之力随意扯破,他的手毫无阻碍的探入她的底裤深处,用力一捏,韩雪儿尖叫出声。
紧身的连衣裙很快被剥落,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
张老板的头蛮横的欺压下来,韩雪儿推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韩小姐,我早就听说你们公司你是出了名的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我还听说,你有一项特殊的服务,嗯?”
他用眼神示意她,韩雪儿半闭着眼,好似没听到他的话。
可是这个张老板却突然将她带到了客厅里面,他的表情早已痛苦难耐,毫不犹豫的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坐在沙发上,等着韩雪儿的服务……
韩雪儿面色红里透白,身体瞬间有些虚弱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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