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干脆停下脚步,一样专注的看着我。
“你在我身体里装了监视器吗?”我一本正经的问他。
“如果是的话,你猜我能装在哪个位置?”他好整以暇的回答。
我莫名的想入非非,脸也跟着红火了起来。视线从他的沾满了笑的眼睛移至他微薄的嘴唇,唇角的弧度谜之性感,没能抑制得住内心的冲动,贴脸吻了上去。
他没动,只是张开嘴放任我的舌头钻入他口中,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口腔内追逐逗弄,他圈着我后腰的胳膊越发的收紧,迫使我的吻越来越深。
感觉到他渐渐燃起的攻势,我迅速的缩回舌头,几乎涨红了脸,“我要去上厕所。”
他忍不住笑,“不是很能憋?”
“……”他不会连我憋了几个小时的尿都知道吧?!我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看不懂,算不出的?!
“快放我下来!”刚才的吻让我的身体起了反应,更加刺激了汹涌的尿意。
“不放!”他重新提起步子,继续往餐桌走。
“别啊,快放我,我忍不住了。”我差点哭了。
他笑的更开,眼神柔和的如夏日的星空,“求我。”
“求你,求求你……”
顿了一秒,他又抱着我折去洗手间,我惊讶的看着他,“你要干嘛?该不会是……”
“嗯哼。”他懒懒的回应,踢开了洗手间的门,将我抱去了马桶前,临近几步的时候拖着我臀部的手探入裙摆开始扒我的底裤。
“别,别,我自己上……”我真的要哭了,根本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他转过我的身体,就像玩弄布娃娃那般轻松自如,我的两条腿被分挎在他的胳膊弯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面朝马桶,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给我……
“曾煜!”我不停地挣扎,手脚并用在他的怀里用力的挣脱着,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他的臂力想要禁锢我这薄如蝉翼的身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怎么?”我难受的要死,他却一副慵懒的姿态。
“这样我怎么上的出来!你快放我下来!我要生气了!”要知道这可比我们在任何地方以任何姿势做爱都要羞耻屈辱的多,感觉我的膀胱都要憋炸了。
“哦?要再冷战三天吗?”他好整以暇的开口。
“……”我要疯了,他竟然漫不经心的吹起了口哨,我终于忍不住,所有的防备都决了堤。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唇凑到我耳边,亲亲的吻着,滚烫的气息随着他的调侃一并而来,“不是上不出来?嗯?”
我低着头,缩着脖子,多希望能像个鸵鸟一样将脑袋扎进泥沙里。
上完之后,他伸手抽了纸巾慢条斯理的替我擦拭,我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是他的!
替我穿上衣服之后,还是继续刚才的姿势将我抱回了客厅,径直走到餐桌前,作势要将我放在椅子上,似乎又想到什么,便自己坐了下去,将我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今天怎么了?”虽然这个姿势也让我很不自在,但经历过刚才我已经不觉得有多难堪了,便坦然的靠在他怀里。
“我怎么?”他的声音里始终是浅浅的笑意。
“反常。”特别的反常。
“替你把……,就是反常吗?”他在‘尿’字刻意的停顿,让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澎湃了起来。
“嗯。”我硬着头皮回答。
他笑得更深,“那以后经常做,多做几次你就不觉得反常了。”
“别……”
他陡然低头,封住了我的唇舌,将我的拒绝之词全部封印在口腔内。
浅尝辄止,一吻终了,我又恢复了小鸟依人的状态,声音也沾染了他的沙沙哑哑,“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对吗?”
他偏头看着我,唇角忽然下沉,“不算。”
“啊。”刚刚明明已经……,“为什么啊?”
他没回答,拉过餐桌上的碗,是一碗香喷喷的面,有鸡蛋有火腿有蔬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貌似很好吃。没闻到这个香味,我都没意识到我饿了,没吃晚饭,从回来到现在除了咖啡,什么都没进食。
“这是你做的?”我惊讶的看着他。
似乎从来没见识过他的厨艺,我记得叶连硕说过,他并不会做饭,准确来说,是从来不自己做,觉得浪费时间,他平时工作忙的时候就吃外卖,甚至有时候连吃外面的时间都没有,干脆空腹工作,久而久之,他就有了胃病。
不过跟我在一起之后,饮食规律了很多,似乎也没见犯过病,又或者说,犯病也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认识他这么久,一直很清楚,他所有的小伤小痛都会自己扛,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因为他不愿意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公开给别人观赏。
“不然是你?”他微微偏头,“尝尝?”
“好。”他要喂我,我拒绝了,夺了他手里的筷子,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强求,放任我自己动手。
闻着很香,吃起来一定更棒。我满怀期待的吃了一口,瞬间陷入了沉默。
他偏头睨着我,“好吃吗?”
不知道怎么说,如果我说很咸的话,会不会激怒他,他会不会又变了法的折磨我。
思虑过后,我点头,“好吃。”
“味道呢?”他依旧浅笑着。
“特别好。”我昧着良心回答。
“不咸?”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有一点点。”
他笑道,“咸就对了,快吃完,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我手里的筷子蓦然一顿,回头看着他,“这么晚了,还要做什么?”
他的手顺着我的裙摆往上摸,口气淡淡的,眼底满是笑,“你说呢?”
然后我才知道,他故意将面做的很咸,为的是不让我接二连三的尿意打断他的节奏,做到一半的时候,我疯狂的想喝水,他偏不让,霸道的姿态对我说,要喝就只能喝他的口水。
我咬着他的唇舌,细碎的哼吟从我唇齿间溢出,他不知疲倦的索取让我的意识变得迷离,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潭春水。我伏在他的肩头,想起三天前我们闹别扭时的场景,顿时觉得现在这样无比的幸福,我甚至和他一样希望可以一直这么做下去,白天永远不要到来。
“曾煜。”我迷迷糊糊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应声,“嗯。”
“以后都不要冷战了好不好?这三天对我来说太难熬了。”我的脸埋在他胸口,嘴唇贴着他烫热的肌肤,觉得特别安心。
“你确定难熬的是你?嗯?”他的动作忽的慢了下来,扣着我的肩膀,将我摁回被褥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我看你睡得很香。”
“哪有,我每天都在等你,只是你太晚了,没等到你,我就睡着了。”想想都觉得委屈,每次想要去书房找他求和,他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视频通话,多少次我轻手轻脚走过去,刚准备敲门,他的手机都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有时候会想,他会不会也在躲着我。
他又开始轻轻浅浅的动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可你每天都睡在我怀里。”
“呃?”
“不然你能睡那么安稳?”
“……”
“有没有想过,看着你睡得那么香,我会更难熬。”他惩戒般的用力,我猝不及防,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陷入痉挛的状态,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滑过四肢百骸。
“我……”一时间,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抬起头吻过他的唇。
“那我们以后别这样冷战了好不好?”我眨了眨眼,巴巴的望着他。
“嗯。”他低头,在我眼睛印了很轻的一吻,身下的动作猛然加剧,直进直出十几下过后,他才扣着我的肩膀射了出来。
曾煜让我见识了男人在最后一刻可以有怎样的惊艳,橘色的床头灯映照在他脸上,将他原本姣好的面容衬的更加冷艳绝美,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看都透着一种专属于他的谜一样的性感和魅惑。
身体的余温还没完全褪去,他身体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挺了挺腰身,示意他下去,他扣的我的肩膀倏然一紧,“嗯?”
斜斜的警告。
“你真的再也不用套了?”我极小声的问他。
“嗯。”提到这个,他的脸色微变,果断的从我体内抽离,翻身下床。
“你去哪?”我急急的问。
他脚下的步子没停,“帮你倒水。”
虽然很多时候,对于我们的感情,我没有足够的信心,但是他对我的温情和呵护我全都感怀与此铭记在心,所以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出现什么人遇到怎样的阻碍,我都不会轻易放弃这段感情。
洛雪扬言要和我公平竞争的同时,黑子被杀的‘真相’慢慢浮出了水面,曾煜一夜之间被无罪释放,在网络上再一次掀起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知道那所谓的‘真相’不过是某种势力在背后牵引,警方给的公开说法是,黑子是被讨债的民间恶势力借贷仇杀的,还特意‘举证’贴出了黑子署名的巨额借条,至于黑子身上提取到的曾煜的DNA,警方给了一个极为敷衍的说法:恶意陷害。
下一更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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