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卧室取了毯子出来替他盖上,刚碰到他的身子,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力道非常的大,差点给我的手腕拧断,我吃痛的喊,“痛痛痛,快放手!”
他陡然睁眼,眼底是一闪而过的阴鸷,看见是我,眼底的冷光收敛了一些。
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身子往上撑了一些,点头,“嗯。”
“梦到什么了,这么凶,手差点给你折断了。”我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他捏的红一块白一块的。
“没什么。”
他将我盖在他身上的毯子掀开扔到了一边,勾着我的腰将我圈进他怀里,低头就吻。
直到窒息的边缘,他才松开我,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不正常和流氓式的邪笑,“是不是该做晚操了?”
我的手被他夹在腋窝下抽都抽不出来,“别了,奔波了一天,你也累了,去洗澡早点睡。”
曾煜看了我一瞬,又在我脸上啄了一口,“好的,媳妇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叫我什么?
媳妇儿?
我完全怔在了沙发上,良久都没动弹。
他却已经扎进了浴室,衬衫和裤子随意的丢在地上,我起身去捡,抓到了他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给他放在了茶几上,还没着落,目光就被屏幕上的未读短信给吸引了。
没有备注的陌生的手机号,内容是,“上次发给你的那份资料是假的,好像是有人刻意为你准备。真实的资料我已经发到你邮箱,看到给我回复。”
我下意识的划开,想点进去看,跳出来的却是输入密码。
曾煜的手机我从来没碰过,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密码的,他在我身边用手机的时候都是指纹解锁,所以也不存在能窥探到密码。
我想猜一下他的密码,试试他的生日之类,却突然发现,我至今连他的生日是哪一天都不知道。网络上的资料有好几个版本,每个都不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是摩羯座,冬天的生日。
这么算来,应该挺临近了。
猜不出索性就将手机放回茶几上了,对于他的公事,我从来不过问也没有好奇心。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浴巾裹了半身,晶莹的水珠顺着他肌肤的纹理往下流,没入他的腹下。我的视线总是能轻易地被他的腹肌夺走,他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用一种深邃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明显的玩味,甚至还带着一丝摄魂的勾引。
不止女人会妖,男人也会,曾煜妖冶起来,我根本抵挡不了。
我迅速别开目光,他朝我这边走过来,我下意识的转身,往窗户那边走,将两扇大飘窗全部关上了,又拉上窗帘。
我关窗户是怕风吹进来他会着凉,我拉窗帘纯粹是顺手的动作,毕竟晚上了,该睡了。
可是落在他眼里,他却以为我是要跟他做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直接往浴室里钻,他看着我,难得笑的很开。
我衣服脱了一半,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我条件反射的用衣服挡在胸口,“你干嘛?”
他用眼神将我从头到脚轮了一遍,笑着说,“紧张什么,我只是来提醒你,身上的伤口别沾水。”
“哦。”我还抱着胸,他不走,我就不放手。
他又等了一会儿,见我还站着不动,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带上门出去了。
其实腋下的枪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当初被缝合的地方现在已经结了痂,沾不沾水其实都没什么大碍。
现在我身上也留了两块惊心动魄的疤,一块在胳膊上,在香港被秦老板的老婆割破的刀疤,一块便是腋下,替曾煜挡的子弹。
我抚摸着腋下的伤疤,脑海中忽然冒出唐希替我缝合时的情形。
我的力气撑不住我的胳膊,他便将我的胳膊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如果抛开医生和患者的角度,那个姿势其实还是挺暧昧的。当时没有感觉,大概是疼痛感充斥了所有的感官,可现在回想起来,居然后知后觉的心跳加快。
可着心跳未免来的太突然了些,我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直接从头浇灌下来。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曾煜已经坐在了书房的电脑前,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看上去有些忙碌,他左手边放着一杯茶,时不时会端起来喝一口,看着又有些惬意。
我没去打扰他,而是靠在沙发上,翻看着白芹的微博,自从上次在微信群里聊过之后,她时不时也会往群里发一些她在国外旅游时的照片。重新翻到她上次发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跟曾贤墓碑上的如出一辙,发型、着装几乎是一模一样,看上去像是一个系列的照片。
我将这张照片保存到本地相册,又逛了一些其他的微博,觉得有些困了,就抓过毯子裹在身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了,曾煜睡在我身边,他还是习惯性的将他的手臂枕在我脖弯里,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间,我的腿也还是习惯性的架在他的腿上,有时候我晚上睡不着,曾煜就会摇晃着我的腿,晃着晃着我就睡着了,比安眠药都管用。
我觉得口渴,撑起身子悄悄的从怀里挣脱出来,还没完全坐起来,他就醒了,“怎么了?”
“口渴,我去倒点水喝。”我作势翻身下床,却被他抓着我的手给扯了回来,“夜里凉,你躺着,我去给你倒。”
“好。”
以前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的,但曾煜不喜欢我穿睡衣睡觉,说是蹭的他睡得不舒服,手感不好,非逼的我养成了这个习惯。
他去了,我便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四下看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床头的PAD上面。
那是我的PAD,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拿过来看的?
还说不查我岗,还不是会翻。
我倒是很好奇他都翻了些什么,以前PAD里还是有点‘秘密’的,比如吴磊给我拍的写真,他不爱看,我已经全删了,现在可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解锁的时候,我还顿了一下,我都没有他的密码,他怎么会有我的密码?
点开PAD,后台记录全部被清空了,包括我原有的未关闭的程序一起,网页也看不到他任何的浏览记录,某种层面上看,曾煜其实也是个很谨慎的人,从他在拉萨删除边防站的监控视频信息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个讨厌留痕迹的人。
PAD里反正没有秘密,我便坦然的放了回去。
曾煜端着一杯水进来,在我床边坐下,将杯子递给我,我有些意外,“这不是你的杯子吗?”
“我们之间,还分你我吗?”他淡淡的回答。
也是,虽然知道他有洁癖,但我的口水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
我接过杯子来喝,刚一口,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透着些许惺忪的沙哑,“既然不分你我,也不应该有隐瞒,是吗?”
他这句话让我蓦地一愣,喝进去的水差点呛咳了出来,“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偏头看着我,一瞬不瞬。
“没有啊。”我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哪还有什么事瞒着他。
曾煜突然伸手,抓起了我的PAD,利落的输入我的密码,打开之后直接点进了相册。
我还没来记得惊讶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密码的,我睡前用手机保存的那张曾贤的照片出现在我眼前。
我忘了手机和PAD相册同步这回事。
他眸色微沉,明显有些不悦,他接连问了三个问题,“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你还是不相信我?又或者,你在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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