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蓦然一顿,他转头看我,双眸被屋檐投下的阴影覆盖,看不出眼底的情绪,薄唇轻抿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冷冽的气息,迫人的寒冷。
“你、一直在这儿等我吗?”我紧张的问他,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他没说话,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我,我身体抖得厉害,双手也有些哆嗦。身后的浴室静悄悄地,邱浩森一定在听着我们。
曾煜直起身子,朝我走了两步,站在我面前低头审视着我,黢黑的眼眸迸着沉湛的光,良久才开口,声音不轻不重,“没洗澡吗?”
“呃?”我愕然。
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衣服,衣服因为掉落在地上沾了些污水。他的表情和脸色都格外的深沉,眼神也是不露声色的,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是怀疑,还是愤怒,亦或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衣服脏了,我有点冷,先回去吧。”我抓起曾煜的胳膊就往房间走,曾煜没抵触,一言不发的跟着我,进了房间之后,我直接关上门,还上了一道锁。
我把东西放下,曾煜就这么干站着,影子投在窗户上,模糊又深沉。
“曾煜……”我上前一步,抓起他的手,握在掌心里,“我们回家吧。”
曾煜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声音却透露出一些薄凉的情绪,“为什么没有洗澡?是不是因为浴室里还有一个人?”
我心下一惊,脸色刷白。
他反握住我的手,稍稍用力,手掌的骨头被他捏的有些疼。我否认,说没有,他不信,问我要不要现在跟他去看看,我没吭声,咬着牙不敢动。
他说,“顾晚,永远不要骗我,你骗我一次,我会信,你骗我两次,我也会信,但如果你继续骗我第三次第四次,‘信任’这两个字就从我们之间消失了。”
我忽然想起在川南的那一次,我背着他私会了邱浩森,回来之后他也是用这种看似平静的态度对我。他与邱浩森不一样,比起邱浩森的热暴力,曾煜的冷暴力更让我害怕。
“对不起。”我向他道歉。
他往前一步,将我逼到了壁炉上,“他碰你了。”
“没有!”
他伸手,我本能的畏缩,他的拇指摁在了我的嘴唇上,声音很轻,“那为什么你的嘴肿成这样?”
我抿着唇,无法解释,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唇瓣挤压在牙齿上非常疼,我咬牙忍着,他盯了我一会儿,忽而冷笑,“我心疼你的身子,可你呢?”
他说了句‘是你逼我的’,就开始扒我的衣服,我慌了,拼命地摇头说不可以,我向他解释邱浩森真的没有碰我,他不听,亦或是根本听不进去,固执的将我的上衣脱得一件不剩,后背贴着冰冷的壁炉,我的身体抖动的厉害。
他转而向下,双手抓着我的裤腰用力往下扯,裤扣被崩落,拉链也被崩了开,他直接将手伸进我两腿之间,指尖微勾直直的探了进去,“湿成什么样了,还说没有?!”
“真的没有。”我伸手抱他,他不许,甩开了我的手,我只能抓着他的衣服。
他抽出手指,擦着我的肚皮一路往上摸,捏起我的下巴,用他的身体紧紧地抵着我,沾湿了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唇瓣用力的挤了进来,捕捉到我的舌头肆意的搅弄。
我说不出话来,呜咽声被他的手指搅碎。鼻息间除了他的呼吸以及靡欲味儿,还有一丝血腥味儿。
他的手似乎又开始流血了。
窗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是隔壁的门被关上的声音,我知道是邱浩森从浴室回来了。所有的呜咽声和吟呼声戛然而止,我咬牙忍着,无论曾煜怎么弄我,我都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曾煜的双眸被绯色染尽,火一般的瞳仁仿佛凌迟着我的身体,他低头埋进我的颈窝,牙齿刮过我的锁骨,张嘴用力的咬了一口,我抬着下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他的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掌心的温度连带我的身体也跟着灼烧起来。他的吻从我的心口转而向下,略过我的肚脐眼辗转了几次才继续下移。
“别!曾煜!”感受到他鼻息的靠近,我身体的颤抖到达了最大值,连声音都开始嘶哑。
我抓着他的头,五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指甲扣着他的头皮。
他的手指梳理着我的毛发,指腹从最敏感的点轻轻刮过,我的身体迅速绷直,整个身子弓了起来。
紧张,却又期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温柔如期而至,带着粗野的侵略,张扬而又疯狂。舌尖触碰到我阴帝的那一秒,我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
曾煜是有洁癖的,起初可能连他自己都无法适应,碰了一下之后他本能的退了开,手指代替着揉了一会儿,又好似不甘心,盯着我面色潮红的脸,声音低哑,透着浓浓的警告,“喊出来!”
我紧紧地咬着牙关,拼命地摇头,他本就浓郁的眼骤然沉了一分。裤子已经掉落在脚踝处,他抬起我一条腿,将裤子从我脚边抖落了去,然后跨在他的胳膊上,再一次俯下身子。
我抓紧了他的头发,腰胯颤抖的厉害,连牙关都开始打颤。
他的脸埋进我的肚皮,舌尖在我的肚挤眼外圈打转,时不时刮擦一下,惹的我阵阵颤栗。他盈握着我的腰,舌尖再一次探向丛林深处。
我快忍不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干舌燥的我时不时得舔一下自己的唇瓣。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我,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哼吟,但是声音很轻,几乎不可闻。
“喊出来!”他的舌尖在我最敏感的豆点快速打磨,右手抓握着我的臀部,用力的揉捏,像是惩戒,又像是警告。
我眼前开始泛白,后背已经感受不到冰冷,可能身体的温度焐热了冰凉的壁炉,只觉得我孱弱的身子在他的逗弄下摇摇欲坠。
“叫出来,顾晚!”他起身,扣着我的肩膀,舌尖离开的时候拉出一根晶莹的丝液,然后落在我的耳蜗,他继续吮咬着我的耳垂,一字一句的警告,“叫出来,否则我就直接冲进去!”
隔壁的动静我听的清清楚楚,所以我们这边的声音隔壁也一定能听见。我咬着牙,不是担心什么,而是最原始的羞耻心,让我没办法叫出口。
曾煜见我就是不肯松口,当即扯开自己的皮带,扒了自己的裤子,扣住我的腰往他身前带,明显感受到他的烙铁正抵在我的腿间,蓄势待发。
我再次摇头,压低了声音,哭诉道,“不能,不能……”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了一滴在他的右手的伤口上,他顿然皱眉,眸色越来越沉。
他捏着我的腰,仿佛要把我腰上的肉能生生剥下来,他咬牙,扶着他的对准我的身体猛然往前挺动,然而他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只是抵上了我的柔软,并没有真的冲进来。
“我做不到!”他忽然开口,声音凄冷,“你可以作贱你的身子,但我做不到。”
说完这句,他抬头看我,漆黑的眼如千年古潭,深不见底。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松开了我的身体,往后退了两步,默然看着我软若无骨的身子顺着壁炉滑了下去。
他从衣帽架上抓过他的大衣朝我丢了过来,盖住了我一大半暴露的皮肤。他提上裤子,快速的扣好皮带,拉开门迎着风出去了,接着便听到嘭的一声带门声。
外面寒风肆虐,他开门的瞬间,室内的温度几乎将至冰点。地面很凉,靠了一会儿我就爬了起来,他的大衣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清冽的气息和淡淡的烟草香。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线衣,外面已然降温,即使他身子再好,这么冷的天气,他也很难扛得住寒风刺骨。
我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裹了自己的防风衣,抱着他的大衣跟了出去。
天已经黑了,外面狂风肆虐,刮起一地的泥尘,我眯着眼,看见他站在路边偏头点烟。
但是风太大,他手里的打火机并不防风,重复了几次都点不着,他恼火的将火机砸在地上,打火机发出嘭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剧烈的喘气过后,他两手插进裤兜,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走过去,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微微侧了侧脸,瞥见是我,他转身就走,沿着崎岖的路,一直往前。
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努力追上他得脚步,可他腿长步子快,我追不上他,始终和他隔着一米的距离。
“曾煜!”我喊他。
他没有回头,也不应。
“你等等我!”我加快了速度,他也加快速度。
“别再往前走了!”我声音刚出就被强风吹的七零八落,这一段路很黑,没有路灯,路况也差,我近乎小跑起来,步子大了一些,脚下踩了个什么东西,崴了一下,我轻叫了一声,重心不稳,身子直直的往前栽。
曾煜反应利落,转身稳稳地接住了我,我顺势抓扯着他的衣领,将他猛地下拉,抬头吻上他凉薄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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