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寒凉的冷意,锁骨连着心口,一下子被敞开了,露出了里头娇羞诱人的风景。
“还带着男人一块逃跑!!叶嫣然!”皇甫琛怒声喝道,脑门上跳浮着青筋,瞳孔深深地锁住了女人的脸颊。
叶嫣然双臂环住了胸前的光景,赤条条的背脊骨瑟瑟地发抖,一双凤眸盈满了泪水,噙着酸涩的泪水。
皇甫琛上前,一把捏住了叶嫣然的下巴,“知错了吗?”
叶嫣然噙着泪水,一阵阵发抖,微微点头。
“说出来!!错了吗?”皇甫琛冷厉声音重重落下,捏着女人下巴的关节骨泛红发硬。
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滴滴沿着下巴,滴在了白嫩的锁骨上。
“我错了……”叶嫣然噙着泪水,颤抖地开口,心里暗下了最明亮的一角,一片漆黑,令人窒息的感觉。
“错在哪里了?”皇甫琛手掌拿开女人护在胸前的手,目光深沉地盯着那两端的光景。
叶嫣然那张涨红的脸颊,泪水不停地滑落,凤眸迷惘,噙着泪水,“我不该逃跑,不该那么对你……”
“我是谁?!”皇甫琛手掌肆意地摩挲着女人锁骨,一路游离而下。
叶嫣然深深吸了一口鼻子里头的清涕,哽咽道,“我的丈夫……”
“丈夫?呵!叶嫣然,那你说说,该如何敬重自己的丈夫?”皇甫琛拄着微微不稳的左腿,绕到女人身后。
皇甫琛健壮的双臂抬起,从身后环住了女人光滑片缕不着的背脊,手臂穿过女人腋下,绕到女人心口处,肆意摩挲着女人细嫩肌肤。
叶嫣然浑身打了个惊颤,目光空洞地流着泪水,声音寡淡,透不出一丝温度,“以夫为天,以夫为尊……”
“这出手伤了自己的丈夫,还和别的男人出逃?叶嫣然,你这位喝了洋墨水的女人,可真够出格的!想一出是一出!”皇甫琛手掌使劲地揉了女人柔嫩的肌肤,摩得几乎发红了一片。
“嘶~~~”叶嫣然被男人揉得发痛,痛哼出声,滚烫的泪水不停滑落,这胸口沾染大片大片的泪水。
“知道痛了?”皇甫琛声音冷厉,落下手掌,一把捏住女人的细腰,提了起来,“天地虽大,叶嫣然,你永远逃不出我皇甫琛的五指山!”
皇甫琛松开的手掌,一下子将女人推出去,“去床上躺着!”
叶嫣然泪痕未干,双臂捂住了上身,朝着床榻一步步走去。
皇甫琛目光森冷看着女人走进了内屋,伸手拿过一旁的佩剑,拄着佩剑,一步一步地踩上黑石地板,朝着里头走去。
内屋,床榻旁,两盏红烛灯笼架子落在两侧,桃红色刺绣床帐下,叶嫣然瑟缩在被褥里头,一双凤眸清冷地落在空中。
皇甫琛拄着佩剑,站在床榻旁,抬起手中的佩剑,朝着被褥的被角,探入,利索地掀开。
“嗯……”叶嫣然轻哼一声,身上一阵冰凉的寒气,双手一下子护住了片缕不着的上身。
皇甫琛那一双深邃漆墨的鹰眸,落在女人白绸下裤,薄唇紧抿。
叶嫣然双臂环住了上身,呼吸急促,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下一刻要做什么。
“咻~~”的一声,佩剑出鞘的声响,剑刃在烛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叶嫣然心尖一颤,转眸,眸色怔怔地看向站在床榻旁的男人,那一张的冷峻的脸庞,在烛光下,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眼角,那一双森幽的眼睛,瞳孔散发着猎豹般锐利的眼睛。
皇甫琛目光幽幽地凝视着掌心中的剑刃,上头沾染了已干的血迹。
皇甫琛勾唇冷笑,看向了床榻上的叶嫣然,那一双惊骇的凤眸,声音凉薄,“怕了吗?”
叶嫣然环住的双臂,胸前一起一伏,那急促快要窒息的呼吸,四周祭奠的死气在流窜,寒凉着女人的心尖。
皇甫琛手指头轻轻地沾染着剑刃上头干涸的血渍,那是胡山土匪头子的血,腥味散发在空气中。
猝然间,皇甫琛掌心中的佩剑落下,剑尖指向了叶嫣然。
“嗯……”叶嫣然紧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凤眸落向那近在迟尺的剑尖,剑光逼人。
“呵~~”皇甫琛见着女人惊吓了的样子,勾唇冷笑。
剑尖轻轻地滑过女人上身,最后停留在女人白嫩的肚子眼,轻轻地点了点,“本帅看,就这里……”
叶嫣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懂的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剑尖猝然挑起了女人裤腰带。
“嘶~~!”的一声,剑尖穿透单薄的白绸布料,沿着长长裤管,快速地划过,布料划开的声响,在着寂静的深夜,声音清晰入耳。
叶嫣然屏住了呼吸,她清晰地感受到剑刃冰凉的触碰,从腿根一路滑到了脚面。
皇甫琛目光暗沉,剑尖落向了另外一边的裤管。
“呵呵~~”皇甫琛低沉笑着,目光扫了一眼叶嫣然那一张惊骇的脸颊。
“再逃?嗯?”
剑尖刺穿了白绸布,另一条裤管,从脚面一路划向腿根,布料划破的声音在耳畔落下。
一双修长纤细的白腿,在烛光下泛着瑟瑟发抖的色泽。
皇甫琛目光紧紧地凝视着,一点点吸入深邃的瞳孔中,剑尖在女人细嫩的小腿,轻轻点了点。
“嫣儿,你再逃!这挑破的就不是这一件裤子,可是你这一双迷人的腿,懂吗?”皇甫琛掌心中的佩剑缓缓地滑动,剑尖停留在女人细腰处,一点点地戏弄着。
“哈哈哈~~”男人猖狂地笑声,剑尖滑到了女人锁骨处,那一双护住的双臂。
“拿开!”皇甫琛声音暗哑,双目透着一丝丝浓烈的炙热。
叶嫣然瑟缩着身子,一双凤眸腾起了深深地痛恨,看着眼前的男人,冰冷的身子,一点点在这寂静的深夜,冻结了心。
叶嫣然护在胸前的双臂缓缓地撑开,抬起一双清灵的凤眸,干了泪痕,盯着男人的眼睛,那种剐心噬骨的恨在心尖悄然发芽。
皇甫琛唇角微微上扬,目光炙热地落在女人菁华如玉的身子,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凝视。
“咻~~!”的一声,掌心中的剑入了剑鞘。
“哐当”一声,佩剑落在了黑石铺成的地上,男人踩着木拖,拄着受伤的腿,伸手开始解开身上的湛青色衬衫。
衬衫散落了地上。
吱呀吱呀木床的声音落下,皇甫琛沉重的身躯尚了床榻。
皇甫琛平躺而下,一双深邃的鹰眸散发着幽幽的寒芒,侧脸轮廓冷峻。
“起来,为本帅宽了裤子。”皇甫琛沉声落下。
叶嫣然怔怔地眸色,男人手掌摩挲到女人的后背,一把推起女人羸弱的身子。
“快点!”皇甫琛声音透着一股急躁,眸底却是浓烈的戏虐之意。
皇甫琛目光透着一股子狠厉,这个该死的女人,先是戏弄,再是逃跑,一股子倔劲,一股子傲气,将堂堂皇甫琛耍得团团转,这再烈的马终有驯服的一天,只是时间长久,手段轻狠的问题。
叶嫣然眸色暗淡,双手覆上男人的裤带,迟疑住,“你的腿受伤了……”
“让你宽就宽!动作快点!”皇甫琛越发急躁,越发紧绷的不适感,让他急促地想要发泄。
叶嫣然一双小手颤抖地解开了男人的裤带,一点点松开……
“上来!!”男人沉声落下。
叶嫣然一愣,她莫名地余光扫向了身侧的男人,一脸茫然。
皇甫琛瞬间侧目,手掌一把捏住了女人的细腰,声音冷凛,“以夫为尊,伺候男人,上来!”
叶嫣然被男人健壮的胳膊提起了细腰,紧拧着眉头,看向皇甫琛,一双凤眸隐忍着泪水。
“你腿受伤了,还未痊愈……”叶嫣然的话还未说完。
“上来!!”男人一声厉喝。
叶嫣然噙着泪眸,声音颤抖反问,“皇甫琛,就算以夫为尊,难道不该有一点相敬如宾吗?”
皇甫琛闻言冷哼一声,目光泛起一丝讥诮的嘲讽,“本帅的八姨太,你还想和我相敬如宾,说说你到底有多想成为本帅的夫人,如此费尽心力,以退为进,是不是就是为了成为本帅名正言顺的夫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