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困顿一齐涌向俞雷。
接连几天根据魏顺之、蒋乃蔽的口供,抓捕了大量的兵变参与者,甚至这样的抓捕正在扩大。
一些恒帅的反对者,包括也许仅仅在背后说过一些对恒帅不满话的人,都遭到了公开或者秘密的逮捕。
罪名几乎都是一样的:
企图颠覆政斧!
其实在俞雷看来,企图颠覆政斧就是企图颠覆恒帅,只不过对外宣布时候,用“政斧”来代替“恒帅”,这样听起来就要顺耳多了,也必然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找到口实。
连续不断的抓捕,彻夜不停的审判,让看起来永远不知疲惫的俞雷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又连夜审完了一批犯人,俞雷难得的“提前”离开了审讯室,仔细交代了下,走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粗粗算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天的样子没有回过家了吧?
回到家中,妻子苏郁已经吃完饭了,家里的下人没有想到老爷这个时候还会回来,明显怔了一下。
苏郁也怔了怔,这个家里很难得看到俞雷,他回来反倒是个稀罕事:“吃饭了吗”
俞雷摇了摇头,下人赶紧去准备晚饭。
亲自端过水来,让俞雷洗了把脸,陪着俞雷草草吃了些东西,又帮丈夫泡了杯茶,在一边陪着坐了会,苏郁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俞雷苦笑了下,这是夫妻在那说话吗?那么客气、礼貌,简直就是一对才认识不久的人罢了:“什么事?”
“我上学时候有个好友,是外国人,叫娜塔莉莎,是个俄国人,后来回国了,沙皇又被推翻了,她又流亡到了中国”苏郁鼓起了勇气说道:“前天她找到了我,想要我帮她找份工作做着,还想暂时借住在我们家,你不在,我没有敢答应,暂时把她安排到了旅馆里,你看是不是,是不是能答应她”
“俄国人吗?”俞雷皱了一下眉头,他现在最怕听到这三个字:“工作方面去找你父亲,他是农商次长,但不能把娜娜什么的安排在重要部门住在我这?不行,如果她是俄国人的间谍就能很轻易的从我这得到很多重要情报!”
没有想到丈夫一点情面都不讲,苏郁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累了,要先休息了。”俞雷也不管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站了起来朝卧室走去。走到儿子睡觉的房间,停了下脚步,想了想,并没有进去。
一躺到床上,俞雷反而没有了睡意,苦笑着摇了摇头,人就是那么的贱,明明可以休息了,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干脆躺在床上,把几天来的案情仔细梳理了遍,看看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没有。
大约有一个来小时的样子,苏郁也进了房间,脱了衣服,一声不响的在俞雷身边躺了下去。
也不知道苏郁擦了什么,一阵阵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传来。
俞雷睁开了眼睛朝边上的妻子看了眼,发现苏郁闭上了眼睛,天热,穿得很少,上身只有一个肚兜,胸脯一起一伏的,侧面隐约隐约的能够看到ru房的轮廓。一条毯子盖住了肚子,往下看,是两条雪白的大腿
男人的**,一下就被激发出来。
俞雷的手伸到了妻子的胸脯上
没有想到苏郁却握住了他的手,也许还在为好友的事向丈夫求情却遭到断然拒绝还在觉得不开心吧,苏郁低声说道:“热”
但这一个字却彻底的激发了俞雷身体里最原始的一切!
冷静无比,从来不会流露自己感情的俞雷,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翻身,压在了苏郁的身上。
一声惊呼,还没有等苏郁反应过来,俞雷竟然“刷”的一声已经撕掉了苏郁的肚兜。一对雪白的,因为生过孩子而硕大的ru房,完全暴露在了俞雷眼中。
完全没有看到过丈夫这个样子,低低的惊呼中,苏郁居然下意识的拼命挣扎起来也许,从那一次喝醉了酒莫名其妙就**于俞雷开始,苏郁对这种事情就非常的抗拒吧
可是她越挣扎,俞雷内心的**却越被激发出来。
他压着自己的妻子,不断的在苏郁身上亲吻着,手也朝着妻子的亵裤拉扯下去。
苏郁渐渐的没有力气了,然后想起在自己身上的其实是自己的丈夫,她随之完全的放弃了挣扎
一具完全**的,美好的**暴露在了俞雷的眼前。
俞雷如同一只野兽般的不断在苏郁的身上起伏着起初,苏郁是被动的、麻木的任凭丈夫在自己的身上动着,但渐渐的,苏郁的身子开始有了反应她开始由被动转为主动然后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俞雷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
在这样的时候,过去的那些理想、抱负,在四川和身上这个男人发生的一切,回到南京肚子大了之后因为这个男人受到的委屈、冷言冷语,竟然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
蓦然,苏郁一口咬在了俞雷的肩膀上俞雷吃疼,可妻子咬的是那样的紧然后,苏郁一个翻身,竟然把俞雷反过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苏郁骑到了俞雷的身上,尖叫着拼命的运动起来
俞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苏郁已经不在身边。
起身,双脚有些发软,回想起昨夜的一切,俞雷从来没有想到妻子在昨夜居然会表现得那么狂野。
也许,任何一个女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吧。
出去的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苏郁看到丈夫出来,脸“腾”的一下红了,或者是昨夜的事情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吧。
把一碗粥端到俞雷面前,奶妈手里的俞苏英哭了起来,苏郁又急匆匆的去哄孩子。
这一场面忽然让俞雷觉得温馨极了,也许,这才叫做家吧
“局长,昨天的那个犯人招了,又有一批前北洋官员牵扯到了颠覆案中。”
看到俞雷进来,闷棍迎了上去,把手里的一叠材料交给了俞雷。
俞雷大概翻了一下:“抓,一个不漏的全部抓!这几个公开抓捕,动静闹得大一些好,这几个在社会上还是有些影响的,在证据落实之前,要悄悄的抓捕。”
“是。”
俞雷把材料交还给了手下:“你去春来旅馆,查查一个叫娜塔莉莎的女人,俄国人,尽量查清楚她的背景”
“是,我这就亲自去。”
“哦,对了,秘密调查,尤其是不能动粗。”
闷棍有些纳闷,这个女人和局长什么关系?局长什么时候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俞雷!俞德广!俞秀才!你给我滚出来!”
闷棍被吓了一大跳。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这里这么叫局长?
俞雷回身一看,是国务总理王庆露,挥手让闷棍先去办事:“总理啊,槐昭兄,谁惹你生了那么大的气了?”
“你,你俞秀才!”
“走,走,到我办公室里去说,我那有好茶叶。”俞雷不容分说的就把王庆露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王庆露也是大总统最信任的人之一。
当初还在四川,俞雷便想方设法的要把王庆露变成自己一党的人,但却一眼就被王恒岳看穿,及时点了一下王庆露,始终没有让俞雷的企图得逞。
这个出身不错的世家子弟,过去一直和俞雷客客气气的,今天却一反常态。
刚把办公室的门关好,王庆露已经黑着脸道:“俞德广,人呢?”
“人?什么人?”
“江水东,我的外事联络官!”
俞雷这才恍然大悟:“我当是什么事情,是江水东啊,正在审讯之中。”
“俞雷!你个无法无天的秀才!”王庆露恼怒的指着俞雷就骂:“你抓人居然抓到我的总理署了,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俞雷倒了一杯茶,放到了王庆露的手边:“槐昭,我是在他家里抓的,而且是秘密抓捕,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你的总理署抓人去!”
“那有什么区别?”王庆露怒不可遏:“我昨天一大早上班,急着要找江水东,可怎么也都找不着人,家里也没有他人。到处打听,才打听出他被你抓了!你赶快给我放人,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做。”
俞雷却猛然变色一变:“槐昭,是谁告诉你江水东在我这的?”
“你管不着!”王庆露怒气冲冲地道:“不要以为只有你这个不要脸的秀才会做情报,当年在四川时候我也一样做过!你的那点破事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今天你不放人,我和你把官司打到恒帅那去!”
俞雷摇了摇头:“谁都可以放,但这个人却绝对不可以放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