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意义上,薛清秋挺污的,比如她很清楚角先生用来干什么的,心中毫无波动。
对于双修啊什么的,图谱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了……
但在某些特殊角度,她却非常无知,因为她不管是看双修术呢还是自己修行,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女人会用手指做那事……
她再孤寂也不至于此啊,有点闲暇都练功去了,怎么知道手指还有那种用途?
再加上此刻脑子真是有点空,所以她一脸茫然,懵懵地看着薛牧的脸。
这样懵逼的表情对于她来说真是很萌的……薛牧看得实在忍不住,低头就吻了上去。
薛清秋双手抬起又放下,有些手足无措,想抱又不妥,想推开?才不想呢……于是就那样垂着,任他啃着自己的红唇。
说起来,现在真是越来越习惯了啊……竟然很享受,甚至会很急切,然后和他缠绕在一起。
慢慢地,他的手滑了下去,低声道:“这就是手指啊……”
薛清秋终于反应过来“戒指”的意思,又好气又好笑:“你真是,到底哪里学来这么荒唐的言语?”
话音未落,却感觉自己离开了地面,却是薛牧将她横抱起来。
薛清秋有些紧张地揪着他的衣领,低声道:“你……”
薛牧在她耳边喃喃道:“陪我过一次家家嘛。相比于和别人双修什么的,我还是想先跟你……”
是吗……因为他要和梦岚双修了,所以想先和自己吗?薛清秋迷茫地看着天花板,此刻再也没有昨天那种好笑的念头,心中倒是一个激灵:对啊,确实该赶在梦岚之前啊,那个外门弟子怎么能比自己抢先?
过家家?那有什么意思……
她咬着下唇,忽然道:“我可以自己弄破!”
薛牧一滞,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那就不用了吧……”
薛清秋用力咬着唇角,忽然换了个位,一把将薛牧掀了下去,翻身压住,“撕啦”一声扯掉了他的衣服。
薛牧目瞪口呆:“喂喂喂……你干嘛……”
薛清秋骑在他身上,眼里都是异芒:“不弄破也行。我若存心控制肌力,自有途径……总要赶在那些小妖精之前不可……”
连薛牧这样的老司机都反应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略带惊恐地看着她扯掉了他的浑身障碍。
“喂喂喂……卧槽……”
早晨的细雨慢慢开始转大了,窗外又是一阵大雨连绵,打在屋顶上,打在荷叶上,落在荷塘里,淅淅沥沥的雨疏风骤,听上去很有诗意,也很有春意。笔趣阁d
屋子里同样很有春意。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的超级魔头,此刻美目凄迷,双颊潮红,长发飞舞着,妖异无比,却又美艳绝伦。
事实证明,若是刻意放松了肌体,洞虚强者也和常人没什么差别。那一波波涌遍全身的颤栗,轰进心里,轰进脑海,轰得她什么思绪都飘飘散散。
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年时和师姐一起研究双修图谱,姐妹俩都很是不可思议,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好像是很不屑地说:便是合欢宗的淫贱,也不至于此。
对比如今,薛清秋有点想笑,这样的奇事,竟是自己主动做的,强行的推倒了他……不过既然戴上了戒指,算是接受求婚了对不对?那不管做些什么也是正常了吧……
薛牧在下面扶着她的纤腰,看着她凄迷的眼神,心里也有点哭笑不得,这姐姐实在是太要面子了,明明千肯万肯的还非要在上面,好像这能证明一下她还有威仪似的……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位置也变换颠倒。
薛清秋低下头,看着自己撑在床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闪着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头,看见对面的梳妆台,铜镜里映照着自己此刻的春情,和那副画上的甜美判若两人,和自己日常的骄傲肃杀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薛牧无论生理心理,成就感舒畅感无与伦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来的任何时候可以比拟。
他忽然泛起一个很无厘头的想法:这算不算也是入道了?
这世界好像连等级都很污啊……
……
薛清秋也闭关去了。
或许是完事之后,她的脑子从迷糊里醒来,感觉被他拱翻之后的雌伏逢迎真是太过丢人,宗主面子放不下了;又或者是不想让薛牧食髓知味,天天缠着这事儿;又或者第一次和男人那啥,即使不是正路,也让她有了几分阴阳和合的天道体悟?
总之她事后赶走了薛牧,宣称闭关三天去了。
薛牧被赶出胭脂坊,抬头看天,午时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濮翔估计都等得想杀人了。
管他呢,天大的事儿也比不上刚才这么一场人生大梦啊,死而无憾说的就是这个了吧!
“公子,未时中了,口福楼还去不?濮翔派人过来问了好几次了……”
薛牧醒过神,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家府前大门口,他哈哈一笑:“去,为什么不去?大家都没吃饭吧,有人请客不吃浪费。”
“……”亲卫妹子们看着薛牧的眼神都十分古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拖了这么久,可一早上和宗主出去,足足到了中午回来,再联系到之前宗主那小女人抢男人的模样,对这群曾经把薛清秋视为天神的妹子们来说,真是一种三观上天翻地覆的冲击。
至于放了濮翔鸽子,倒是完全没放在卓青青她们心上,谁理他啊……
可怜濮翔饿着肚子足足从午时初等到了未时中,按现代的计时是从十一点等到了下午两点,才看到薛牧带着八个妹子晃悠悠地行来。濮翔看着一桌冰凉的酒菜,忍着喷血的冲动,有气无力地吩咐小二:“换一桌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