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丁小宁明显地被打动了,她有点狐疑地看着陈太忠,“我不懂汽车这东西啊,他们……会听我的吗?”
“不会可以学嘛,”陈太忠搂着她的手,略微地加了一点力道,“呵呵,不想学也行,主要吧,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让你再收那些鸟人的闲气了。”
我是他的女人!丁小宁默默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自打关家一家三口死的死疯的疯之后,她已经注定是他的女人了,但是现在又听到这句话,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毫无疑问,陈太忠这个建议,应该是源自于中午哈成钢对她的调戏,这一点不稀奇,是个男人大概就无法忍受这个,她以前玩的是“仙人跳”,对大多数男人的心理还是比较清楚的。
可是,陈太忠能如此注意她的心态,并且能迅速地找出合适的工作来给她,却是让她非常感动的——好吧,这个工作或许不是特别合适她,但“董事长”这个岗位,通常是有钱就可以做到的。
再想想陈太忠往常那副谁也不鸟的艹蛋德姓,还有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心肠,这一刻,丁小宁真的被感动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还会有如此细腻体贴的一面……是的,中午才发生的事情,现在他就拿出了自己的心意,这样雷厉风行和体贴入怀,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呢?
想到这里,丁小宁甚至有点想哭,在自己的母亲过世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关心和爱护过她了,几年的社会混下来,她见识了太多的恶心的男人……当然,她这点反应,大致是在陈太忠的算计中的,只是没这么全面就是了,陈某人要玩温情,些许的手段还是做得出来的,修炼情商,学会细心培养情调是很必要的。
只是,丁小宁做梦也没想到,陈太忠在一开始,根本没有考虑去帮她找工作,只是适逢其会地遭遇了汽车厂的事情,然后灵机一动,发现可以对她加以利用……她只是罗天上仙计划中的一环,当然,肯定是最关键的一环,关键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她的位置!
下午陈太忠在琢磨省委常委的强弱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统战部长”,统战部长是做什么的?是负责搞统战工作的!
统一战线历来是党的总路线、总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党执政兴国的重要法宝,也是领导人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经验的重要内容。
而在目前经济挂帅的大环境下,把海内外全体中华儿女的智慧和力量最大限度地凝聚起来,应该是统战工作的重中之重。
当然,丁小宁不是海外华人,但她是甯瑞远的姑姑、甯天嘉的侄女儿,虽然血缘关系或者远了一点点,可她的身份,因为那块石碑的出现,是得到了凤凰市和甯家人同时认可的!
当时陈太忠就琢磨了,找几个老头老太太来汽修厂,警察来了,发生冲突的话,那肯定是群体姓事件,但群体姓事件和群体姓事件,不是也得分个影响大小的吗?
破坏统一战线,这个[***]……绝对是更恶劣的、影响更大的。
把这个汽修厂归到丁小宁旗下的话,到时候,不管是警察还是常三,只要敢对这个厂子或者厂子里的工人下手,那丁董事长就可以出头了不是?
呃,她出头可能不会有什么效果……或者说效果很小,但甯家要是因为这个提出抗议的话,凤凰市政斧会坐视不理吗?
——不理都不怕,凤凰市上面可是还有天南省呢,天南省上面,还有国家统战部呢,看到时候倒霉的是谁?
陈太忠相信,汽修厂一旦出事,丁小宁只要一哭诉,以自己和甯瑞远的交情——或者都不需要这份交情,甯家都会出面!
常三这次不动就算了,只要他敢动,多硬的靠山都不可能出头保他,要知道,甯家可是能把话递到黄老那里的!
而且,凤凰市在对待甯家投资的问题上,已经犯过错误了,党的法宝,能被你们一次又一次地糟践吗?那可不是修仙,法宝坏了能再炼一个。
不得不承认,陈某人这个思路,还是满正确的——起码,目前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当然,他也考虑到了丁小宁或许会遭遇到什么麻烦,不过还好,相对而言,她还有一些江湖经验,到时候只要拖得片刻,陈某人自然就赶到了。
再说,她甚至都不需要经常呆在汽修厂的,董事长嘛,挂个头衔就足够了,下午的时候,陈某人就跟马疯子说了,她不会常去。
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丁小宁眼中体贴入微的男人,脑子里打得竟然是这种念头,而且……她居然还被感动了,这个在社会上打了几年滚的女孩。
不过,说良心话,后面的这些,就是陈太忠的有意讨好了,看着丁小宁眼中的泪珠,他轻笑一声,“好了,别这样嘛,咱们,唱会儿歌吧?”
丁小宁自然会答应了,甚至在唱歌的时候,她都不忘记拉着陈太忠的手,圆润细腻的冰凉小手,不停地摩挲着那只骨感十足的火热大手……嗯,她唱得确实不如杨倩倩,这是陈太忠的想法,唱了一阵,他抬手一看,“十点了,咱们走吧?”
丁小宁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麦克风,顺着他的牵引,默然地跟他走出了房间,她甚至没有问陈哥打算带自己去哪里,是的,有这样入微体贴的关怀,就足够了。
陈太忠搂着丁小宁,默默地走在寒冬的大街上,不多时,就走到了前面一家新开的酒店“花都宾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坐着电梯就来到了第八层——那是顶层。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来,轻轻一查,随着一扇门的打开,一股扑鼻的香味扑了过来,紧接着,一个宽敞鲜亮的套间的出现在两人眼前。
套间并不是特别豪华,比之凤凰大酒店、凤凰宾馆之类的地方还要略差些许,但是,这是一家新开的酒店,只一个新字,就足以抵上太多的奢华。
套间的前厅里,宽大的木制茶几上,一束玫瑰正在怒放,而且,它的香味儿比普通花店里的玫瑰浓郁很多。
插着玫瑰的花瓶旁,摆着两瓶大肚子的扁平洋酒,琥珀一般的色泽,显得异常雍容华贵,四个高脚杯旁,是一个圆形的烛台,上面插满了红得晶莹剔透的蜡烛。
相较之下,一旁几个碟子里的干果、牛肉干、巧克力之类的,就显得有些繁复了,不过还好,不算影响格调。
“喜欢吗?”陈太忠轻轻一吻她的发际,这一招他是从对付吴言时感受到的,对女人来说,有时候不经意的温柔,嗯……似乎更能打动人一些?
“今天是个好曰子,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要点上蜡烛吗?”
丁小宁没有说话,只是,那只箍着他的腰的手臂,越发地用力了,好半天,她才点点头,“谢谢你,太忠哥……”
灯光熄灭,烛光点起,两人轻拥在一起,烛影摇曳中,佳人启红唇,飞觞可醉月,花香但醉人……“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半小时之后,丁小宁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静寂,喝了几杯之后,她的眼波有些迷离了,不过,下一刻她就摇摇头,自己解释了起来,“不是,你的女人很多……我知道!”
说到这里,她欠起身子,小蛮腰一扭,就坐到了陈太忠的大腿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却是勾着他的脖颈,“你是一个硬心肠的男人,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对哥们儿有用啊,而且,还可能会因此冒点小风险!
当然,眼下这种情调下,陈太忠自然不可能傻到实话实说,不过,他还有别的理由,“因为你是处女嘛……”
这话也是实话,不过算是理由之二了,陈太忠经历的几个女人中,刘望男是二老板就不提了,蒙晓艳和任娇算是相互送了那层膜到对方手上,自然也做不得数。
只有吴言,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却是被他强歼的……嗯,虽然他是不得已的,但是,唯一的这么一次,他没有品味到其中真谛,说不遗憾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对陈太忠来说,丁小宁自愿将她的处女交给自己,确实是很宝贵,也很值得珍惜的。
只是,这话才一入耳,丁小宁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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