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志进了二层小楼的客厅,看到楼中客厅坐着一群和外公、爷爷他们年岁差不多的老人,看到这一群老人,杨承志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看看客厅坐的满满登登头发花白的老人们,杨承志不由的一笑,他也明白村支书为什么那样说了。
这些老人来到他家可不像年轻人一样,两个或者三个甚至与四个能挤在一个房间中,这些老人都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也就是说每人必须一件房间,这样一来这一大家人房间能不够还真的两说。
站在客厅一角的王海燕、范若彤、蓝灵看到杨承志眼睛猛地一亮,脸上一下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杨承志出去差不多也一个多星期了,对于他们来说比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还长。
沙发上坐着的外公左老爷子爷爷周老爷子看到杨承志进来,哈哈一笑,“承志,来过来给你介绍几个老朋友,他们都是和我们几个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兄弟”。
杨承志赶忙上去一一见礼,这些老人都是为共和国立下汗马功劳的栋梁,杨承志可不敢怠慢,再说俗话说礼多人不怪,没准还能收到一点意想不到的好处。
果不其然还没等左老爷子他们介绍呢,杨承志就收到了客厅中坐着足足四十多位老爷子的礼物。
或许这些老爷子都听住在杨承志家中的几位老人提前通知,给杨承志的礼物大都是在市场上难得一见的药材,更有以为八十多岁面色苍老的一位老人给了杨承志一包种子。
听这位老爷子说,这是他在战争的时候,从小鬼子那里缴获的,他也认不得,上缴的时候部队没收这东西,所以老爷子一直就把这包东西留下当做纪念。
他听几位老友说杨承志不喜欢钱财之类的东西,只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动物,所以就把这包种子给带来了,他也不知道这些种子还能不能发芽。
杨承志美滋滋的把一大堆礼物都交给王海燕范若彤他们,自己在几位老人的引荐下,认识了客厅中这些共和国开国元勋。
不用问这些老人过他这里的目的,肯定是几位老爷子在送那些壮骨丹和紫蕴丹的时候,和这些老人说了杨承志的神奇,要不然这些老人才不会大老远跑到这个有山没水的地方。
听家中的几位老爷子一一介绍了这些可敬的老人之后,就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杨承志也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就他这个客厅中基本上囊括了华夏国建国时各处机要部门的一把手,这里面级别最低的也是一个共和国开国时候的上将。
介绍过后,左老爷子看着杨承志道:“承志,他们都是身子骨还行的,还有十二个必须有医生陪伴的这几天就要过来,你先准备一下,到时你看看这些人改如何治疗”。
杨承志听了外公的话,脸色变了几下,他还以为现在客厅中那些老爷子都来了,却没想到还有十二个有医生陪伴的老人。
有医生陪伴是什么概念,说明这些老爷子随时有生命的危险,要不然也不能让医生寸步不离了。
他原本以为这些老人到杨家沟最起码也的在开春之后,可没想到这正月十五还没过,家中就坐了一群八九十岁的老人。
“外公,您估计这些老爷子什么时候能过来,我这几天还打算出一趟远门呢”,的确他在平城的时候已经答应了温姓老人到陕省一趟,去拜访一下和杨家老祖一个时代还认识杨家老祖的温姓老祖。
客厅中的一干老人听杨承志这样一说,都是一愣,这几天下来,他们对杨承志的事情也算是了解了,他们可都是知道,杨承志在别的地方基本上没有什么亲戚,这出远门是去那里。
“承志,咱们这天气寒冷干燥,所以他们想等天气变暖的时候过来,至多也就是十天半个月把,你这打算去哪里呀”。左老爷子疑惑的问道。
杨承志呵呵一笑,“外公,我这次在平城见到一个和杨家世交的前辈,他想让我陪他回去拜访一下家中和杨家老祖同一个时代的一位老人”。
这些老人一听杨承志这样说,除了几位已经开始修炼的老人剩下的面色不由的一变,他们这些天也听周左两位老爷子说了,杨承志是一百多年前三晋杨家遗留下来的唯一传人。
那和他家老祖一个年代的人活到现在是什么岁数,至少也的一百多岁了吧,这样的人在华夏国家中也应该能挂的上名号了。
“他是不是也是一位中医,”周老爷子问道。
杨承志点点头,“爷爷,我在平城认识的这位老人姓温,陕省火神派温家人,当年温家和杨家是世交,温家老祖现在一百五十多岁了,我怕他所剩的时日不多,所以我想先过去拜访一下,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杨承志这话一出,客厅中顿时一阵吸气的声音,一百五十多岁了,这是什么概念,现在记载的世界纪录中最长寿的也不过是一百一十多岁,可这位老爷子都一百五十多岁了,这要是传出去,媒体还不得挤破了门槛。
其中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看着杨承志问道:“承志,你说的是不是陕省宝塔市的神医温家”。
杨承志挠挠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爷爷说过陕省火神派温家是杨家的世交,具体在什么地方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认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前辈,”,说话间他把温姓老人的外貌和这位老人详细的说了一遍。
老人听后,点点头,听你描述的就是这家了,我认识他,他比我略小几岁,当年几位老首长在解放区的时候多亏了温家,温家也算是华夏建国的一股助力。
听老人这样一说,杨承志笑着问道:“李爷爷,您认识哪位老祖不,”他想从这位老爷子口中打听一下温家老祖的事情。
李老爷子呵呵一笑,“我还是二十多岁的时候,有幸见过哪位老前辈一次,那时候老前辈都八十多岁了,没想到现在还健在,等有时间我的前去拜访一下,要不是当年老前辈是妙手,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客厅中的一群老人听了这爷孙一对一答,孙老爷子问道:“老李,你说的是不是当年一直给老首长瞧病的温姓老人”。
李老爷子点点头,“除了那位老前辈,陕省还有哪家敢称为神医”。
见李老爷子点头,客厅的众人都面色怪异的看着杨承志,要是真的是那位老人,杨承志还真的该去拜访一下。
那位老人放到过去,那就是宫廷的第一御医。在那位老人手中也不知道医治好多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就是华夏开国的太祖也没少收到老人的恩惠。
“承志,要真的是那位老人,你就先去拜访一下吧,家中还有你留下的壮骨丹,想来他们也没什么大事情”,几位老爷子相互看了一眼,郑重的说道。
杨承志点点头,“我先给几位老爷子看看,这两天先给家里人调理一下”。
这些老人一听杨承志要给他们检查,一下安静下来,一个个都像小学生一样排坐在哪里,等待杨承志给他们检查身体。
看到一群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老人们,杨承志心里不由的一笑,这群老人们也太有意思了,别人都怕看医生,这群老爷子一听说看医生,看样子都挺渴望的。
不过反过头来想一想,这些老爷子至少也有八十多岁了,到了他们这个岁数,他们看待健康可能要比一般人看的要重,他们这个样子也能说的过去。
杨承志给每位老爷子都仔细把了脉,并且给每位老爷子都做了记录,身体有什么毛病都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要不然到时候配制汤药的时候,弄错了可就不好办了。
等给这些老爷子都把完脉,杨承志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几十位老爷子看样子虽说都挺健康的,可是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老化,再加上战争中大小伤不少,沉积了这么多年,这些老伤疤可都是定时炸弹,稍有不慎,这些老爷子就出了大问题了。
杨承志和上了那个小本子,放进衣兜,看了眼外公爷爷,杨承志皱着眉头问道:“外公,这些老爷子是不是不进行体检啊”。
“怎么了承志,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左老爷子面带忧色的问道,这些老人可是和他一起共事了几十年,他可是不愿意看到其中的某一位老爷子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他们。
杨承志点点头,“外公,我给这些老爷子检查了一下,发现他们身体大毛病虽说没有,可小问题不少,最主要的是他们身上的老伤,要是这些老伤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的话,这些都是他们出大问题的导火线”。
听杨承志这样一说,一干老爷子不有的苦笑了一下,刚刚和杨承志说话的那个李老爷子看着杨承志道:“承志,这些伤每次体检都能检查出来,我们也知道这些老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了我们的老命,可医院也没有办法,隔了几十年的老伤,他们也无法治愈”。
杨承志听了李老爷子解释,点点头,下午的时候我给您们先熬制点汤药,先喝上几幅,再服食几粒壮骨丹,等这次回来我一定给您们好好调养,争取在半个月的时间,让您们的老伤都痊愈“。
听了杨承志这话,客厅中的老爷子顿时面带喜色,他们这次大老远专门跑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杨承志给他们诊治一下。
他们可都知道了去年的孙老爷子,左玉霞、周国政这些别人都看不了的病都让杨承志给治疗好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肺癌晚期的花老爷子现在在杨承志的调养下也恢复了健康,上次花老爷子回燕京的时候,他的保健医生给他做了一次全面的体检。
体检结果让那些医生叹为观止,华老爷子体内说说是癌细胞了,就是一般的病毒都不能存活,现在华老爷子的身体就好似五六十岁的老人一样,杠杠的。
反观这几位老爷子的老朋友,个个都是一身毛病,在这种情况下,这些老爷子才集体来到杨家沟打算在杨家沟好好调养一下。
他们这几天也都商量好了,以后的日子就呆在杨家沟了,有了杨承志这样一道护身符,想来他们也不会让黑白无常两个小鬼给拉走。
所以在杨承志不在的几天,在杨家沟修建一个疗养院的设想也提上了日程,这些老爷子联合给华夏政府写了一封信,信中要求按照杨承志当时的要求在杨家沟建立一所专门为他们这群老人疗养的疗养院。
现任华夏的第一号首长在看到这群老爷子的信件之后,大为震动,立即派人到杨家沟考察,同时也打探这群老人为什么都要去杨家沟。
结果调查出来的结果让现任的一号二号首长大为震惊,这些老爷子都是奔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去的。
这个年轻人先后治愈了羊城的孙老爷子,左家的左玉霞、周家的周国政,特别是还治愈了已经是肺癌晚期活不过半年的华老爷子。
这个青年还是现在市面上最为火爆的神仙醉的酿造者,就连深受女性欢迎的一抹白产品都是这个青年独立研制,华夏特种部队所用的金疮药也是这个青年供应。
特别是前几天轰动世界的华夏中医和高丽韩医斗法,这个青年力挽狂澜,最后让韩医一败涂地,听说高丽韩医第一人当着世界各大媒体的面诚心悦服的承认高丽韩医学自于华夏中医。
并且这个青年还夸下海口要在至多五个月的时间内医治好被巴塞尔医院判了死刑的女记者简若以及已经是肝癌晚期患者朴贤珠。
跟让华夏政府动容的是,这个青年自己能炼制一种可以增加寿命的叫做壮骨丹的丹药,听下面人报告说这种丹药已经得到了那些中医国手的证明,黑市上有人出价一千万美金购买这样一粒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