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道瞪了杨承志一眼,笑着说道,“你这傻小子,空有内力却不知道,华夏武学博大精深,你所学习的五行金针的运行方法也是武学的一种,古时候有很多武学高手修习的就是本身从事的行当所总结出来的功法”。
“可老祖我见电视上所说的那些武林高手都是摘叶伤人,隔山打牛那种,我所研习的针法是治病救人的怎么能做到防身伤人呢”。杨承志根本不相信他所修炼的五行金针的运行方法也是一种内功。
“你修炼的五行金针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吧,能不能和我说下金针的运行方法”。
杨承志点点头从贴身衣兜拿出那个不知名兽皮制成的皮囊交给了葛道。“老祖这就是我得到的五行金针,在里面的夹层有金针的运行方法”。
葛道接过装着金针的兽皮囊,用手轻抚喃喃道,“好大的手笔,这皮囊拿出去就是天价了”。
“老祖您老知道这是什么兽皮”,看着葛道手中的皮囊,杨承志轻声问道,这个皮囊的兽皮杨承志上网查了好多次,可从没有那种兽皮的材质和这个皮囊的材质相似。
葛道用手揣摩了下兽皮道,“这皮囊是用基本上绝迹了的扫雪兽的皮经过特殊药水浸泡后制成的,这种兽皮别看柔软无比,但它除了不惧水火之外,最主要的是不畏刀剑,和现代社会的防弹衣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祖什么是扫雪兽,我咋没听说过”。
“扫雪兽是一种奇兽即使在山海经中也没有记载,扫雪兽比家猫略小,外表和人们常见的狐狸一样,只不过扫雪兽的皮毛颜色是白色的,别看扫雪兽个头小,可即使是老虎大象见到扫雪兽也要逃避”。
“扫雪兽之所以成为奇兽比不是它战斗力强悍,主要它在古代又被称为寻宝兽,扫雪兽对一些天材地宝特别敏感,只要有扫雪兽出现的地方必定有一种珍宝出现”。
听葛道说了扫雪兽,杨承志不禁动容,这天地间还有这种奇兽,要是自己能养一只的话,那是什么样子,“老祖什么地方有扫雪兽”,杨承志眼冒星星问道。
活了几百年的葛道如何看不出杨承志的小算盘,摇摇头道,“你小子想什么呢,奇兽是天地间的宠儿,哪能是说见就能见到的,要不然干嘛称它们为奇兽”。
说完话葛道打来皮囊,抽出几支五行金针看了下,不禁道“好针,就单单这些金针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你这小子真是好运,你是怎么得到的这副金针”。
见葛道问起,杨承志就把去年到燕京逛古玩市场时偶尔见到一个古老药箱的事情和葛道学说了一遍。
听杨承志说完,葛道点头赞道,“杨铁山那小家伙养了个好孙子,要不然这两种中医瑰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了”。
“小子,等哪天过来的时候,把那个药箱拿过来我看看,按你的意思说药箱上有七朵梅花,能用这样药箱的人必定是千古名医,我想知道是哪位名医用过的这种药箱”。
“老祖,里面的东西我都拿出来了,您老怎么能知道是谁用过的东西”。
葛道呵呵一笑,“小子你还嫩着呢,你找到的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夹层,这种药箱至少有三个夹层,按照你修习过五行金针的行针方法,我想和五行金针配套的武学功法必定在其中一个夹层中间”。
听葛道说完,杨承志立马就有把空间中的那个药箱拿出来的冲动,他想不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药箱有三个夹层,自己发现的只是其中的一个。
葛道说完话,便从杨承志所说的夹层中把那块丝绢取出来,接着折射进石洞的阳光,葛道把丝绢上的绳头小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看过之后小心的把丝绢叠好放回皮囊中,面色复杂的长叹道,“小子要好好保管这些东西,以后中医的传策就依靠你了,真不知道你小子没人指点怎么就学会了金针的运行方法”。
杨承志不禁奇怪,“老祖,这金针的运行方法挺简单的,我一个星期就学会了。这还用人指点”。
“你这小子,你知道过去为什么学中医的那么多,最后成为名震一方的中医大家为什么却是凤毛菱角,主要是中医中出了方子外,很多治疗的方法都和内功有关”。
听葛道这样说,杨承志才明白了中医传承并不是简单的背书和出诊,而且还含有其它很多现代人不知道的东西。心中对古武学不禁期盼起来。
“老祖,您老说教我武学您看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都可以,我想依你的资质和内功底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小成,以后就是慢慢积累了”。
“那行,老祖一会我就会去准备下,顺便和家里打个招呼,明天我就过来和您老学习古武学和医术”。
听葛道说随时都可以学习,杨承志内心不禁火热起来,能和活了几百年的一袋奇人修习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行,一会你就回去,把家里安顿妥当了,到时候过来找我就行,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家伙能学的我几分武学”。
杨承志又和葛道谈论了一会五行金针的事情,杨承志拜别了葛道就要回平城,他先的回平城把高文娟和刘凤英安顿好,再让李舒雅帮忙找一个办公的场地才能回杨家沟。
葛道见杨承志心急火燎的就要回平城,晃了晃手中的皮囊,“小子这东西不要了”。
杨承志摆摆手,“老祖,您老也学习下,以后没准什么时候您给人医病的时候也许能用的上,我回去一天就过来了,先放到您老这,我想凭借您老的身手也不能把它们弄丢吧”。
说罢头也没回就出了石洞,到前面找葛文平问问她回不回平城。
葛道看这杨承志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大哥,杨家终于有后了,你可以安息了,我一定不会让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
说罢又低头看看手中的皮囊,满意的点点头,对杨承志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初次见面就敢把价值连城的五行金针留给他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也不怕他把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给私吞了。
看了一会手中的皮囊,葛道又从皮囊中把记载五行金针运行方法的丝绢拿出,低头开始研究,作为一个医术超群的中医国手手握这种传说中的奇物,如何不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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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承志出了石洞到前面第二重院落,问了一个路过的二十多岁的道人,打问葛文平的去处,这个道人恰巧那会看到他和葛文平一起过来,知道他和葛文平肯定认识,于是就带他到了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和一般农家的四合院落的布局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这个院落多了几分苍凉,少了几分热闹。
这个年轻的道人把他带到院落的一件厢房,隔着房门轻声道“师祖,和小师叔一起过来的青年想找小师叔”。
“让他进来吧,”房间中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听声音说话之人至少有八十开外,杨承志猜想说话之人必定是葛道最小的弟子了。
青年道人推开房门让杨承志进去后,随即关上了房门自行离开,像他们这样的身份如果没有主持的发话是不能随意进入主持的房间。
杨承志进了厢房,见厢房的正面悬挂这一个两米见方巨大的一个阴阳八卦,阴阳八卦下方的蒲团上坐着一个看似六十多岁的老道士,杨承志不禁暗赞道家的养生之道,九十多岁的人经常吃斋参拜怎么就能包养成这个样子。
葛文平坐在另外一个蒲团上面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瓶子,正自酌自饮葛道所说的果酒。
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葛道葛老爷子的最小弟子,杨承志当然你能怠慢,上前恭恭敬敬弯腰问好。“前辈打扰了,我过来找下葛小姐”。
道人微睁双眸,轻声道,“听平平说师傅找你谈事,不知道小友师承哪家”。
道人虽说是双眸半开,但眼光还是让杨承志一阵心悸,他知道这个看似和善的道人必定也是一个武学高手。
于是恭敬的说道,“葛老祖是我家老祖的结拜兄弟,老祖和我谈论了一下家祖当年的事情”,他可不敢把刚才在石洞中和葛道交谈的事情和眼前之人全说了,只是捡以后他们都会知道的事情说了一下。
坐在蒲团上打坐的道人听完杨承志的话,一下从蒲团上跃起,身子轻飘飘的就好似一个年轻人一样,落到地上连一点声响也没有。
道人站在杨承志面前,伸手拉住杨承志的胳膊,“小友难道就是师傅口中经常提及杨大哥的后人”。看样子葛道葛老爷子经常在弟子面前提及当年和杨家老祖交往的事情,要不然依照道人的年纪根本不可能知道杨家当年的往事。
杨承志点点头,“前辈,小子就是葛老祖提及的杨家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