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下一刻,红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凌冽的杀意直冲云霄,天帝号亮起无穷仙辉,九色仙金迸发出璀璨的神芒,圣人的道韵蔓延开来。
“唰……”
天穹骤然黑暗,无尽的死亡之气蔓延而开,笼罩八荒六合,一幅无上光景徐徐浮现,亿万万皑皑白骨,埋葬了巨龙、天使、精灵、人类、泰坦、地精、凤凰、比蒙等等至强者,仿佛屠灭了亿万万大罗金仙,不朽强者一样。
死亡之气中符文、道痕互相交织,秩序锁链在其中穿梭,一只暗金色的竖眼陡然从死亡之气中睁开,一束神光映射而出,眸光可洞悉大千神妙,大道至理,观九幽冥地,三十三重天阙。
“唰……”
一束璀璨至极的幽暗光束射杀而出,光芒炽盛,破灭一切时空,一束眸光直射而下,将时元仙王整个人都淹没了。
“轰隆隆……”
时元仙王亦是被狠狠地击落于大地之下,一个巨大的深坑,深不见底。
“唐龙的永恒天舟的确不错,一束眸光,堪比圣人境界的一击了,可以打不中人。”
时元仙王立于永恒天舟的另外一侧,一双眸子盯着天帝号,九色的仙金闪烁着无穷的光华。
“时间加速?”
红莲皱着眉头,死亡神眸之下,竟然看不清一些时元仙王的行动,根本捕捉不到。
“混元大罗金仙的极速,还有时间大道法则的加持,堪称混元大罗金仙一重天巅峰的极致速度!”
一句话语在虚空中回荡而起,一道身影于从巨大的深坑之内走出,有一些狼狈不堪。
唐龙从深坑之中走出,腹部破开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那一拳几乎硬生生的洞穿了腹部。
“刚刚一来,便给予本少帝一个下马威,看来在时间仙金打造出的殿宇之内,修行了许久啊!”
唐龙目光灼灼的看着时元仙王,一双眼眸充斥符文奥义,天道秩序在眼眸之内交织,更有无穷的生机冲入唐龙的身躯,修复己身,速度很快。
“唐少帝,你恐怕想胜过本道主已然犹如痴人说梦了!”
时元仙王双手负胸,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双眸子俯瞰而下,犹如至高神袛,带着藐视一切的目光。
“时元仙王竟然如此,便也不与你磨磨唧唧的了。”
唐龙见此一幕,也无全面的把握,时元仙王的提升,太令人心悸,仿佛深不见底一样。
“让伱和混沌神魔厮杀一番!”
唐龙双手捏印,口中诵读着古老的经文,整个身躯冒出丝丝缕缕的仙辉,无尽的岁月之光!
“轰隆隆……”
刹那间,天地震颤,古老的仙经响彻于整个大千世界,一个又一个大道符文显化于大千世界。
岁月长河悄无声息浮现于身前,一道身影立足岁月长河之上,密密麻麻的大道符文显化而出。
他立于岁月长河之上,时间符文缠绕,看向于他,仿佛看到了所有的时间法则,岁月长河的起源。
一切时间法则的源头一样,一切时间规则诞生出的主宰,真正的王者、皇者!
“空间的力量!”
这一道身影屹立于天地间,感知着世间的大道法则,接受一切的道则,一切的信息。
“看来,真的到了这一步,杨眉的弟子!”
那一名至高帝影平静地开口道,俯瞰而下,看向那一名混元大罗金仙,古之大帝。
“修行了时间大道,天生的时间神兽,的确乃天生的修行时间法则的种子,身上还有当初我的气息,看来那一条半成品的岁月长河,被你们永夜恒沙的时间兽一族得到了。”
“见过时辰前辈!”
时元仙王反而很平静,并未有任何的反应,恭恭敬敬地向着时辰始祖,时间大道的无上主宰问好。
“有一些礼节,可惜了,你出生于永夜恒沙,而目前关乎本始祖复苏的乃诸天万界,而且不少的道友,对你们永夜恒沙都有不少的因果,不过本始祖却不这么认为。双方的厮杀,不过属于大道之下的正常行为,大道规则有争斗,才有了厮杀,所有的生灵,实则任何的行为都符合‘道’的含义!”
时辰始祖徐徐述说道,并未携带着任何一丝丝的仇恨,只有平淡的话语,犹如得道高人一样,对大道法则的领悟,达到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地步。
“时辰始祖圣明!”
时元仙王恭恭敬敬地拜了拜,开口说道。
“不过,你刚刚踏入证道,道果之内,还有着这一个小辈的箭矢道痕,看来恢复的不怎么样,真是丢了混元大罗金仙的脸面,自身才恢复了圣躯,炼化了本命至宝,平稳的渡过了自己最关键的几百年,也堪堪入得本始祖的法眼。”
“你跪下来吧!当这少年的狗,本始祖还能够饶你一命,否则天上地下,无人可救你。”
时辰始祖顿时语气一变,高高在上,将自身混沌神魔的高傲展露无疑,至高、至尊,贵胄无双。
“时辰你太过于狂妄了,不过区区的烙印而已,也敢叫嚣张狂!”
“本仙王灭杀你,犹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届时到了复活的时刻,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耻辱。”
时元仙王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顿时勃然大怒,怒气冲霄而起,凌厉的杀意,令整个世界的温度都急剧下降,恍若来到了冰雪世界,凭借着这森冷的寒意,都可将大罗金仙冻结。
“年纪轻轻的,竟敢叫嚣,如今的后辈,早已不知道了本始祖的厉害!”
“你殊不知,诸天万界、永夜恒沙、梦魇世界一切时间法则,一切时间大道的修行者,都得以本始祖为尊,为王。”
“本始祖便乃时间法则,时间大道即是本始祖,本始祖想剥夺你的大道法则,斩灭你的道痕,犹如吃饭喝水,抬手可灭。”
时辰始祖立于岁月长河之上,大道法则临身,俯瞰世间变化,岁月更迭,不将任何人与事放在眼中,能够平等对待的,恐怕只有那么几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