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玺去找过厉行在外面的女人。
他倒是知道羞耻,把那个女人隐藏的很好。
也确实,母亲死的时候,他没出现。
要是在母亲死后马上曝光了他在外面的风流史,对于厉家还是对他,对他那个野种和女人都是不利的。
厉行看似无所事事,不争抢,但骨子里比谁都要野心大。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真不敢相信,一心在画画之上的父亲在想着怎么让他死。
好让他在外面的儿子和女人上位。
厉罗森闻言,微微拧起眉心。
确实,要是那个女人不干不净的话,对厉家是有伤害的。
如今厉家要的是清清白白,以厉家现在的身份来说。
“去告诉厉行,把那个女人也带回来。”厉罗森朝着厉历说道。
厉历和厉行两兄弟关系倒也不错,只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目前看来是好的,同仇敌忾嘛。
敌当然是他厉爵玺!
厉爵玺从来不喜欢钓鱼,因为钓鱼要用虾米引大鱼来吃,要慢慢地掉和引,要足够的耐心。
他喜欢来强的,喜欢连根拔起的那种快觉。
厉爵玺眼眸缓缓地眯起,唇角的笑容骇人。
身边的那些姐姐妹妹一下子消声,好像透明人一样。
气氛的怒张是用眼睛都能看到了。
厉罗森年轻的时候喜欢这种气息,老了也不是不喜欢,他更加喜欢笑傲商界的人,更加喜欢运筹帷幄的人。
就比如跟前的孙子。
他为什么不把位置给儿子,那是因为两人都没用,唯一那个有用的英年早逝。
他才把自己的位置要给予厉爵玺这个孙子。
因为他在他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手段,甚至还要毒辣。
他喜欢这样,只有这样厉家才会更上一层楼。
而如今,之所以把那个野种喊回来,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不要厉爵玺,不看重他。
而是他要给厉爵玺一个危机感,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毕竟他才是长辈。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厉爵玺非但没有危机感,反而是胸有成竹之势在告诉他,那个女人的事情。
要是那个女人的身份是不干不净的,那么他只会引狼回来……
厉罗森很明白,这是一种警告……
“你早就知道?”厉历出去之后,厉罗森问厉爵玺。
“要不然……”后面的话他故意不说,因为老东西也会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包括你让何家的女人来劫走我的人。”是谁到医院把丞乔安劫走他清楚。
也知道他在那边没什么大碍,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才先来这里处理事情。
这里不处理,丞乔安的环境始终不安全。
他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他来到了最危险的地方!
“曾经我以为姜越来越辣。”
“现在您还没老。”厉爵玺难得说一句厉罗森喜欢听的话。
厉罗森毫不吝啬地笑了。
看得身边的孙女们摸不到头脑,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爷爷也真的,刚才都被气出哮喘来了,现在居然笑了。
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