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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大汗,矢口否认:“什么燕七不燕七的?我不认识,我要非礼你。”
“还装!”
安晴温柔的依偎在燕七怀里,扭动丰软的身子:“七哥身上的味道,晴儿永远忘不掉。”
完了,安晴原来是属狗的,鼻子特别灵。
燕七玩得正嗨,被安晴识破了挑.逗,好一阵大汗,将面具摘下来,落寞道:“原本想玩点刺激的,这下到没意思了。”
安晴美眸眨动:“那我不戳穿七哥的把戏就好了,来,七哥继续非礼我,我要不要大声挣扎,喊几声救命?”
燕七白眼一翻:“都识破了,还玩个毛线呀。”
安晴推搡着燕七来到床上,丰腴的身子压上去。
两人滚到了床上。
安晴压在燕七身上,感受燕七激动的心跳,就觉得小腹上有东西顶出来,硌得慌,痒在心里,别有一番难受滋味。
“七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却给我一个惊喜。”
燕七真心被安晴的温柔逗得心痒意迷,又香又腻的大美人压在身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哪个男人受得了?
安晴感受到燕七身体的变化,痴痴一笑,慢吞吞的,将睡衣的肩带滑落。
胸前,越来越开,一片山峦起伏。
燕七却将安晴的肩带滑上去:“干什么,干什么,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可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还坐怀不乱呢?”
安晴的小手下滑,触及一团庞然大物:“这是什么,若真是不乱,它冒出来干什么呢?”
燕七嘿嘿一笑:“它也想和晴儿聊聊天。”
安晴眨眨眼,又去滑开肩带:“想要愉快的聊天,也要进屋聊呀,躲在外面,可不是待客之道,来,快进来。”
和安晴聊天,别有一番挑.逗滋味。
那是有文化的挑.逗,处处暗语,心怀激荡。
燕七受不了安晴的热情主动,只好忍着心痒难搔,取过衣裳,披在安晴身上。
“二弟就先不进去聊天了,万一有人闯进来,那可如何是好?”
安晴美眸弯弯:“丫鬟识趣,才不会闯进来。”
燕七道:“万一,是个不识趣的人呢?”
安晴听着燕七画外又因:“七哥,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嘘!”
燕七指了指外面,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你听,有人进来了。三种脚步声,有三个人。”
安晴抱紧了燕七,心中狂跳:“哪有人,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燕七拍了拍安晴的胸:“怕什么,有我呢。你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你走光。”
安晴跑去穿上衣服。
燕七指了指门外:“有人来了……”
说完,身子一纵。
窜上了房梁。
梁上君子,被房梁挡住,谁也发现不得。
燕七向安晴眨眨眼:“你猜,来人是谁?”
安晴问:“谁?”
燕七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砰!
门一下子就被踹开了。
进来三个蒙面人。
哐当!
门又关上了。
安晴刚才还很紧张,但是,燕七就在房梁保护她,心下安稳,但仍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故意尖叫一声:“谁,你们是谁?”
“晴儿,我是谁,你会不知道吗?”
中间一人摘掉了面巾。
安晴眸间怒火万丈:“解三甲,原来是你。”
解三甲喋喋狂笑:“晴儿,我知道你夜晚寂寞,特来找你寻欢作乐呢。”
安晴看着解三甲,满心失望:“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龌龊之人,顶着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居然行卑鄙流氓之行径。你满肚子的才学,难道被狗吃了吗?”
解三甲道:“我管那么多!谁让燕七嚣张?我就是要燕七尝尝我的厉害,我要让燕七知道,得罪了我,就是这个下场,他的女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
安晴脸色严肃:“我府上人多,你若是此刻走掉,我就不追究你今晚做的事情。”
解三甲讥讽大笑:“你府上的人,都被迷.香搞晕了,谁会发现呢。”
安晴大为吃惊:“你难道不怕燕七吗?”
解三甲狂笑不止:“燕七在湖边喝酒呢,喝的醉生梦死,哪里还有能力管你?安晴啊安晴,今晚,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安晴完全没想到解三甲竟然干出这种事情,咬着银牙:“没想到,你在彻底失利之后,终于露出了与生俱来的龌龊面目。你斯文的外表下,藏着罪恶的心,满腹诗文,却不过是用来伪装丑陋的灵魂。”
“哈哈,说的好,说得好。”
解三甲一脸放肆:“我就是罪恶,就是丑陋,又如何了?我本来不想这么丑陋,不想这么罪恶,但是,我得不到你啊!你是逼我的,是燕七逼我的。”
“我现在撕掉了伪装,要干最恶棍的事,又能如何?燕七能来救你吗?哈哈,不能。今夜,你插翅难飞。”
解三甲一边威胁安晴,一边脱掉了上衣。
突然。
梁上传来一个讥讽的声音:“就这小身板,一看就是个夯货。”
“我是夯货?谁敢说我是个夯货?”
解三甲随口反击,突然懵了,满屋子寻找:“谁?谁在说话?到底是谁在说话?”
突然又意识到,那是燕七的声音。
不对啊。
燕七不是在湖边喝大了,烂醉如泥吗?
幻觉,难道是幻觉?
解三甲使劲晃了晃头,还要脱衣服。
燕七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夯货就是夯货,一辈子没出息的夯货。”
“谁?到底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解三甲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找也找不到。
燕七解开裤带,一泡尿呲在了解三甲头上。
“咦,怎么下雨了?啊,是尿,谁在尿尿?”
解三甲头上被淋湿了,闻了一下,一股尿臊味,惊得赶紧跳开。
一仰头。
这才发现,燕七坐在梁上,已经系好了裤带,晃动了大腿,盯着自己,一脸轻蔑的笑。
“燕七?你……”
那一瞬间,解三甲吓得亡魂皆冒:“你……你不是喝醉了吗?你怎么在这里?”
燕七跳起来,弹了然身上的灰尘:“我号称千杯不醉,你也不打听一下,我喝醉过吗?”
解三甲傻眼了:“原来,你是装的?”
燕七耸耸肩:“我不装醉,如何请蛆入瓮啊?”
解三甲又是害怕,又是大怒:“你才是蛆,你才是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