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摇摇头:“这可不是我下流,是元宝姑娘想歪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明明就是一首好诗嘛,哪里下流了?”
元宝稍稍一想,眼前一亮,红着脸看着燕七,满是仰慕之色:“燕公子真是博学多才,你刚才作的这两句诗,也足以流传千古了。”
燕七听了想笑:这可是苏轼的大作。
苏轼是谁啊。
大文豪啊,不流传千古才怪呢。
元宝蹲在燕七面前,趴在桌案上,俯身,挺腰,翘着臀,由腰际延展到臀,曲线迷魅,诱人眼球。
众才子往这边看来,不知元宝和燕七在聊什么,心里是羡慕嫉妒恨。
这个恨,主要指的是解三甲和解思文。
解思文眼眸火热,瞟着元宝,格外嫉妒:“燕七这厮身上抹了蜜吗?竟然这么招蜂引蝶?元宝这臭娘们竟然敢无视我,哼,看我怎么修理你。”
解三甲的重点不在元宝身上,而是武美智。
武美智久久不出现,解三甲很不开心。
这分明是不拿他当盘咸菜。
燕七有元宝伺候,他可没有,这不就是变相的冷落吗?
燕七轻轻戳了戳元宝光滑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服,也能体会到元宝肌肤的柔弹。
元宝心跳了一下,想着燕公子真是大胆,这么快就对我动手了。
不过,她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觉得恰到好处。
初见燕七,差不多称得上一见倾心。
“燕公子,你碰到我了。”
“元宝,你靠我这么近,不太好吧,你看,解解元和解思文都不太开心了,一张脸臭,像是欠他银子似的。”
元宝向解思文和解解元瞥了一眼,果然看到这两人的眸光不怀好意。
元宝咯咯一笑:“莫要管他。”
燕七问元宝:“你这是要单独侍奉我吗?”
元宝糯糯道:“其实,我是想问,燕公子那个地方,到底如何了?”
燕七一愣:“什么地方?”
元宝美眸瞟着燕七腿间,红着脸说:“就是那里啦。”
燕七道:“不疼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元宝蹙着好看的眉:“可是,不疼了是一回事,有没有暗伤又是一回事。我真是替公子担心,我怕,万一公子不能硬起,怕是不能行人道……”
燕七低头看了看:“不就是被你打了一下嘛,有那么严重?你是个女孩家,能有多大的气力?”
元宝难为情的点点头。
她那一下,用了内力,而且,她练习的又是阴气派的武功,阴气入体,还真容易造成暗伤。
虽然不疼了,但是阴气残留,不举也是极有可能。
岂不知,燕七修炼巫山云雨经,能吸收掉所有的阴气,这阴气不仅无伤,反而对燕七有益。
元宝盯着燕七的裆下,难为情的说:“燕公子,你不如随我到内室检查一下吧,都这时候了,公子也不要害羞。”
燕七故意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不行,你给我检查,我很害羞,当着你的面前脱衣服,让你检查那里,不就是耍流氓吗?”
元宝急了,抓住燕七的胳膊,轻轻摇曳:“燕公子不要把我当成女人,就当我是公子好啦。”
燕七哈哈大笑:“有这么俊俏的公子吗?”
解思文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大声嚷嚷:“元宝,武美智小姐怎么还不出来?让我坐这里干巴巴的呆着吗?还有,你只是伺候燕七一人,把我们晾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元宝微微一笑,眼眸藏着促狭之色,起身说道:“这位公子,燕公子有一些难言之隐,我要先行了解一下,并非伺候公子,也并非厚此薄彼。”
“另外,这位公子,你若是觉得无聊,就去外面兜兜风吧,无论去哪里都行,就不要坐在这里怨天尤人了,元宝从不强人所难。这位公子,门在这边,请。”
日!
这一番话,不卑不亢,却把解思文噎得半天上不来气,差点憋死过去。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
翻译过来,就是爱呆呆,不呆滚。
当老娘是伺候你的丫鬟吗?
“哼!”
解思文只能哼了一声,也不敢起身离开。
毕竟,能与武美智见面,更加让人心动。
燕七偷偷向元宝使了个眼色,竖起了大拇指。
元宝温婉一笑,似桃花绽放,好不诱人。
被解思文这么一番叫嚷,她就不好意思在蹲在燕七面前独宠燕七一人,就站在了门口,一双妙目望着燕七,滴溜溜的打转。
“燕公子那个地方真的没事吗?”
“那里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呢,万一被我打伤了,岂不是毁了一辈子的性福?”
“这可如何是好。”
元宝满腹心事,忽然眼珠一转。
“若是燕公子那里能够竖起来,不就说明没有受伤吗?我看,不如这样……”
元宝越想,越是娇羞,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嘴角泛着害羞的笑容。
解三甲等了许久,终究是等不下去了,但有解思文的前车之鉴,可不能莽撞发作。
而且,自己的身份也不一般,不能流俗。
他就不明白了,对面的燕七为何能够忍住呢?
燕七小声吹着哨子,一手附和鼓声,打着拍子,另一只涂涂画画,写着什么,一副很专注的样子。
难道,这鼓声那么动听,那笛声有那么迷人?
真是看不懂他了。
解三甲清了清嗓子,对元宝说:“元宝,我们已经坐了半个时辰,武美智还不出现,这样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众人也频频点头。
解解元这一问,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元宝满脸狡黠,眨眨眼,没有回答。
燕七却笑着摇摇头。
解三甲怒视燕七:“你笑什么?”
燕七道:“我笑你说错了。”
解三甲一拍桌子:“我哪里说错了。”
燕七微微一笑:“武美智小姐在我们进来之时,已经来了,甚至于,还盛情款待了我们,只是你不懂风情而已。”
众人全都懵了。
解三甲盯着燕七,咬着牙说:“真是故弄玄虚,武美智小姐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人呐?在哪里?在哪里啊。我哪里不解风情了?”
燕七向楼上一指:“你听!你好好听!”
解三甲颇为不耐烦,一甩袖子:“我让你说武美智在哪,你却非要我听,听听听,有什么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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