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接着说道:“也很隐蔽把各个机动组,藏在汪先生所在区域的最外围。如此的话,我相信鬼,也极难发现这些机动组的存在。但我们倒是不能保证,鬼会不会推测出来。或者说是一种猜测。再者就像他的代号一样。鬼,神秘莫测,我们也只是能够猜测他的行动。希望这一次能够抓住他。”
听罢,大政喜人也感叹道:“是啊,这种双方都在猜测,事先没有一点关键情报支持的对立,还真是让人难受。不过这次,我们只要抓住一个人,哪怕只是鬼的一个不重要的手下,就好。如此,就真正给了我们顺藤摸瓜的机会。”
施耐德道:“这就是巨大的进步,鬼在之前,可是一点线索都不曾留给别人的。而抓鬼,必须要稳,一步一步,步步为营。想要一蹴而就,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大政喜人道:“是,感谢教授这么说,提醒我,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稳定心态。同时也请教授放心,我会保持好这个心态的。”
施耐德笑着点头,道:“也不算提醒你。我只是也在提醒我自己罢了。”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明天上午就是汇报的日子了吧,希望这次那些眼线能够发现点什么。”
大政喜人道:“嗯,希望如此。事情如果有进度那自然是好的,但没有进度的话……咱们两个,和筱田君,以及晏桑,再好好的商量一下。”
施耐德看了他一眼,道:“明天能不动最好不要动,我说的是重新布置。但我们确实应该在研究一下,评估一下事态的进程。”
大政喜人点头,道:“好,一切等评估完毕,咱们在说。”
接下来两个人又溜达了一下,本就是刚刚吃过晚饭,算是饭后的散步,消化食。所以一边走,一边聊着,等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办公楼里面。
施耐德和大政喜人又在一起抽了根烟,小酌了两杯,然后各自分开,回了自己的房间。施耐德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在脑海中计算明天的情况。难点在于机会的把控,但是他始终坚信,机会一定会有。因为大政喜人在房间里的时间是很多的,而现在事情已经到了“等待”阶段。
但明天自己依旧要像是平时一样,该给建议就给建议。只不过其中有几个难点,那就是筱田岁三和晏星纬怎么才能自然而然的将他们支走。
这两个人是范克勤的人,那么自己支走对方的话,是不是可以建议他们去做点什么呢。又或者是到晚上,自己有一个机会。那就是筱田岁三和晏星纬会回家,在他们回家后,自己动作利索点,然后正常的走出火车站,或者是混入某个晚上的列车直接离开就行……
心里计算着这些,等想的差不多了,施耐德把脑袋放空,然后睡去。到了第二天早上,施耐德起来,和大政喜人刚到办公室不久。晏星纬拎着两个三层的食盒走了过来,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笑道:“哎呀,累的我啊。赶紧趁热,咱们把吃的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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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看了看左右,道:“筱田君还没到呢?”
“他……”大政喜人笑着刚要回答,筱田岁三就在外面走进了里屋,一进来便说道:“嗯,走廊上全都是香味,我一猜就是晏桑带了不少好吃的过来。”
“哈哈哈。”晏星纬大笑道:“好一个不见其型,先闻其香。我今天赶巧了,想要吃独食来着,结果一进去香合居,正赶上他们推出新的早点。据说这次新来的师傅,曾经在天津干过好些年,弄得是天津风味,来来,咱们尝一尝。”
打开一开,好家伙,一股香味直接出来了。多半都是煎饼果子的味。天津的煎饼果子确实一绝。不过晏星纬没买多少。剩下的全都是天津风味的包子,还有牛肉饼什么的。另外一个是食盒里,装的是各种小菜。
几个人胃口打开,首先每个人吃了一个煎饼果子,然后开始捡自己的感兴趣的包子,或者是牛肉饼开造。
没一会施耐德有点顶不住了,赶紧到了点茶过来。见此晏星纬大笑,道:“下次,弄个暖壶,他们的羊汤我看弄得那叫一个地道。下次再弄早餐,我罐一壶过来。”
几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没一会吃的东西全都一扫而光。然后把食盒放在一边。抽着烟,等着汇报的人上来。
每一回的功夫,几个眼睛的头目就回来了。约的时间不同,所以都是一个一个进屋的。但他们这一次的汇报,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参考意义。第一是在高级区,他们不敢派太多的眼睛,而且眼睛过去放在那里啊?没有监视点的建立,在大街上瞎转倒不是不行,可是也容易暴露,在让鬼看出来,从而做出更加无法预料的动作,那就不好了。
一个一个的眼睛的头目,汇报完毕,一上午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几个人吃着手下打上来的饭菜,一边合计汇报上来的信息。
施耐德直接就否定了信息的价值,道:“今天的信息收集,可以说是没什么用的。跟平时没有分别。没有异常的人,没有异常的事,只不过街面上的人,正常行走经过,这样类似的信息,我只能分析出两点。第一,鬼已经动了。第二鬼,没有动。第一点鬼动了,但是他动的太隐秘,导致我们的眼睛没有发现。不过这不奇怪,那些街面上的人流,到底谁是鬼,或者是鬼的手下,只是一走一过的话,谁有没有本事分辨。但我感觉这一点的可能性不大。
因为一走一过,几乎是必然侦查不出什么确切信息的。鬼本身是高手,他不会做无用功的。那么只能说,鬼动了后,这个动,或是出乎我们预料的一些动作,导致我们没有发现。又或者是,动的太小心,太稳,一样导致我们没有察觉……